2008-08-18

齎される過去

某只靠:

俺開天窗了(lll´д`)フゥーー
不知怎地(IMMORTELLE)劇情都想好了就是死死地打不出來......
為了轉換心情,俺跑到日本京浮站去逛逛,不巧碰到一個很H的站子──我才突然驚覺,俺好久沒寫エロ的事了!!!於是這篇18禁,簡直就是G片的情節有,慎入啊。另外有點怨念的獵奇系......總之看到不想看的東西請愛用BACKSPACE(上一頁)。

我很想另外命名為:對久保神的不滿
裡頭動用了很多原作的設定。但是問題來了,關於浦原先生這個人,有兩個地方可以得到他的資料,一是小說二是漫畫。(其他的當然就是瞎掰...)但這兩者間也是會有誤差、甚至不合理的地方。
像一開始看漫畫,以藍染的話為中心點,我一直以為浦原先生是流魂街出生的,但俺小腦袋容量的記憶裡又有著浦原先生是下層貴族的印象(這個很不準...請自己看小說)
還有像是義骸的實際製造期間等等......
如果有人很清楚這些事,歡迎指教,我也是處在一頭霧水的狀況。久保神啊拜託你趕快爆料爆完啦。

有關浦原先生的能力,靈子這方面,是從小說裡得來的資訊。(基本上我想還是以漫畫為準...不過漫畫似乎是打算最後才全部爆出來...)

寫得很雜亂,因為是一個晚上趕出來的。


  在死前的那一刻他記得自己渾身燥熱,口乾舌燥。僅是用泛紅的眼眶來訴說對周遭的不滿,痛苦地翻滾著,喊叫著,無法克制,母親在一旁哭泣,顫抖地叫著自己的名字,姊姊則抓著母親,什麼都作不了。
  他冷靜下來了,軟綿綿的手背觸到被褥上,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
  不堪入眼地,他厭惡自己的脆弱。

  或是,他厭惡人類的脆弱。

  一眨眼,可能是好幾十年,他在流魂街重生。
  他叫作浦原喜助。剛誕生到這個死域時,他已經忘了自己叫什麼,只是流著淚,漫無目的地在尋找,尋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能夠讓自己存活下去的地方。瑟縮在小巷中,以粗布和乾草度過寒冬,並親眼見到比自己還小的孩子被撕碎。就算苟且偷生,也因為飢餓而痛苦不堪。

  但他還在忍耐,他知道自己的與眾不同。

  他在撿拾野果以果腹,那是哪一塊區域他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有兩個醜惡的男人為了搶奪自己手上的食物,而向自己撲來。
  他無力反擊。任人奪走懷中的野果、任人言語羞辱。他只能惡狠狠地瞪著他們,期望能用刀劍砍殺、能用雙手撕扯、能用火焰燃燒。
  「小子你擺出那種表情做什麼?」其中一個男人打了他已然青紫的臉一巴掌,又一巴掌,再朝他腹部踹上一腳,用繩子束縛住他的其中一隻手。既而,拉開褲頭在他趴伏的背上小便。
  他咬緊牙,任下唇冒血。然後,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他掙開那條繩子,徒手扭斷羞辱他的男人,再用繩子勒死另一個男人。

  他咬了一口野果,眨眼間又忘記了自己是誰。
  體內充斥著憤怒,形成一股力量。

  他在那兩個男人的屍體旁過了三天。
  先將他們拖行到隱密之處,脫掉他們的衣服並換去自己髒汙的衣服,取出他們的短刀和武器,將他們逐一肢解。先從腳指、腳踝、膝蓋、大腿,手掌、手臂,脖子、耳朵、眼珠,最後開腸破肚,刨出心臟和肺、勾出腸子和腎臟,直到自己記住所有的器官為止。
  他將他們的殘骸留給禿鷹,帶著自己撿拾的野果和他們的利器離去。
  他記住了血液的溫度,和那白色蠕動的蛆一般,體內的狂性在增長,那只是他第一次殺人。
  但是他變得膽小。那裡是咽喉、那裡是大動脈,人體在他眼裡分解了。
  原本他只是想要保護自己而已。

  後來他才知道,那個叫做自私。



  他們在浦原的房間裡交歡。那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了。
  兩具男子的身體交纏,光線僅有浦原桌上的檯燈,昏暗地照在浦原的臉上。

  一護仰躺著,接受浦原在自己胸口的舔吻以及下身用手指的侵犯,覺得自己淫蕩地因為浦原的愛撫而濡濕,他扭動著,不耐地,時而呻吟時而顫抖。一根手指滑過,浦原將潤滑劑倒在一護胸前,輕掐,接著將液體推開。

  然後,浦原替他口交。先含入、吐出,以舌尖擦過,在根部貼住,大面積地向上舔動,口裡的血管和一護的勃發一同悸動。一護撐起身子,以平行的角度看著浦原,伏著身子含入自己的陰莖,緩慢地上下動作,粗糙且柔軟的舌面磨擦著,手指在球體上按壓、輕揉、撫弄。

  一護的腹部縮起,下身不自主地朝浦原壓去,他搖搖頭,推開浦原的頭,雙眼和浦原抬起的眼對視,浦原興致高昂地看著他,手腳並用地爬向他,和他接吻,浦原嘴裡有自己的味道。

  眼見浦原又要低下頭去,一護再度拉住他。
  「怎麼了?黒崎サン,想出來了?」輕柔且沙啞,他用手握住一護的陰莖,上下擦動,在汗濕的額際看見一護的苦惱,他湊到一護耳邊親吻他。
  「插進來…快…」

  浦原聽話地插入一護的身體,用十分緩慢的速度,一護在喘氣,因為高熱與興奮,對插入的過程顯然很沒有耐心,自主地以背部向後擠去,浦原也苦笑著乾脆配合他,將自己完整推進去。

 
 「黒崎サン…」浦原低語,拉住他的雙腿,沒有抽出的動作,只用臀部在他的內部轉動、再一步深入。「我插進來了呢。吶、吶、吶…」隨著每一次的出聲,浦原
退出一點點、大力插入、再反覆這樣的動作,一護的身子也被他所牽引而晃動,一隻手摸索著來到浦原放在自己大腿的手上,浦原被那隻手所吸引,向一護更靠近了
些,放下一護的大腿,任它們在自己身側垂下;他雙手撐在一護臉的兩側,將黑影帶來,和一護雙雙對望。

  一護張開眼。
  因為一個衝擊閉上眼。「哈啊…」他擰眉。
  「接吻…」小聲地從口裡傳出,一護幾近是撒嬌地說。而浦原很遲鈍,過了幾秒才接受到這個訊息,直到一護因為遲遲等不到、張眼瞪他,他才俯下身親吻一護。主動地啟口讓他將舌信鑽進,雙手用要勒死的力,度緊緊纏上了他的頸子。
  彷彿受到了鼓勵一般,浦原大幅度地擺動兩人的身體,將一護逼進枕頭的底部,像要咬掉他的舌頭,讓兩人毫無機會呼吸或喘息。一護的雙腿無力地高舉、臀部兩側頻頻和浦原的膝蓋磨擦。
  浦原在衝刺,以短小的間距失速地穿刺著一護,身體突然一陣緊繃,他的手臂硬撐在兩側,慢慢將臉移開後才低下身子,輕咬了一會一護的嘴唇,迷茫的雙眼望著他,身下轉為緩緩的推進。

  「浦原さん…」一護吸氣,為剛才的缺氧,身子還因為浦原剛才的衝刺而發熱。正奇怪浦原怎麼突然…當他抬眼看到浦原一臉無辜的樣子時,他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射在裡面啦?」
  浦原尷尬地笑著點頭,又將臉貼著一護。一護笑了起來,隨著浦原依戀地晃動身軀,磨蹭著他的鬍渣,徐徐吐息,感覺浦原消軟的陰莖退出自己身子,在自己體內的肌肉排出溫熱液體的同時繼續在穴口外擦動。


  「黒崎サン,要熱茶嗎?」浦原先行起身替兩人清理身體,並出去外頭泡了一壺茶,再替還躺著的一護穿上衣服。
  「啊…Thank you…」一護接過茶杯,很燙,他一個皺眉,浦原又接回來替他吹涼了再遞給他。他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浦原一眼,可是還是很大方地喝了。喝完後浦原又自動自發地拿過杯子,儼然一副傭人的樣子……這傢伙有何居心?
  「你幹嘛啊?」看浦原一臉笑得快裂掉,一護拿起枕頭,抱在自己胸前,有一點點防衛的心態。只是薑髮男子湊過來又是一個吻,一護也只能由著他吻,不知道發什麼撒嬌的毛病…
  「累嗎?」浦原從側邊摟著他,黏得死緊…果然只是犯愛撒嬌的毛病啊…

  說真的平常看這傢伙一副很神秘又很酷的樣子,老是愛使喚人、欺負人,私底下這傢伙真是…唉煩得要命啦,一護常覺得自己是和一個有很多功能又很大隻的小嬰兒在一起。

  「和你有哪次不累啊…明明就是大叔嘛。」
  「喔,我當成是讚美喔。」浦原將頭靠在他肩膀上,把研究啥的全都丟在腦後,實驗的時效他也全部忘光了…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這種狀況啊──有點類似老人癡呆的前兆。「不過,我年輕的時候也沒有這樣呢。」
  『你騙人!』這句話剛想衝出口的時候,一護不知怎地就覺得這傢伙是在拐自己吃醋,然後再藉這個欺負自己…哼哼哼,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了怎麼可能還學不會他的手段呢?
  「那我還真榮幸吶。」假裝不以為然,一護用斜眼瞄著他。
  「黒崎サン…你根本不相信吧。」浦原用自以為可愛的語氣說。
  「誰會相信啊。」沒再接下去,是因為很怕自己又繞進那個死胡同去。
  「因為,年輕的時候覺得研究是更有趣的東西嘛。」
  「騙人,你現在不是色情商人嗎?」一護用很驚恐的眼神望向他,浦原則很柔順地笑了笑。
  「漫畫上隨便寫寫你也相信啊?」這個吐槽吐得正是個點,一護覺得自己被打擊到了,於是他屈辱地別過頭。
  「那你的意思是,比起泡妞喝酒你更喜歡作研究?」天啊真不像個男人。
  「嗯─當然還有其他的事,不過黒崎サン這種直腸子的人不懂的。」
  「是、是,我不懂。」比起以往總是被浦原隨意地激怒,就像是打怪練功一樣,被浦原激多了現在就不覺得怎樣。有時候還會因為無所謂,變成浦原自個兒貼上來猛抱猛親的。
  「黒崎サン變得愛欺負人了呢……」



  他擅長分解。
  又數十年後,他進入真央,在上第一節鬼道課的時候他就有所感覺。
  不是施展,而是分解再組合,像是樂高積木,分解成零散一塊一塊的積木時沒什麼,組合起來就能成為壯觀的型體。
  這種事他沒有和任何人說,在這個充滿靈子的世界,這是他自己的秘密武器,或許他還不懂得怎麼善加使用,但他很聰明,就算身手和天資都不如人,這顆腦袋卻遠勝過其他人。
  他用自己擅長的靈子分析,再增強其他部分,讓自己變得像個全人。外在的全面謊言──他是這麼想的,自己這個技能能作這到這種地步也讓他覺得很驚訝,其他人要是知道應該也會覺得荒謬。
  還在真央的時期,他用靈子技術做出了第一具,實驗性的義骸。照著記憶中的人體印象,再藉書籍中所記載的數據,血管、肌肉、組織,用這些東西拼湊成一個填塞式玩偶。

  自從遇到夜一後,他記得自己沒有再殺過虛以外的東西。只是,他必須毀掉這一具具的失敗義骸,像是屍體一樣的東西,最後他選擇用靈子的方式將這些東西吃進肚子裡,這樣,這些自始至終都是屬於自己的。
  這就是分析、分解、組合。
  吃掉,他是這樣判斷的。

  像他這樣,擁有這種能力的人,究竟該待在哪裡呢?

  如果自己不堅強,就會被人欺侮。如果自己不比別人強,就會被脅迫。如果自己不比別人有頭腦,自己就會被愚弄。
  他受不了這一切,生命還是和死前沒有兩樣,同樣地脆弱,並質疑自己誕生在這裡的意義…是為了生產還是破壞,他已經分辨不出。但要存活下去的話,他必須得超越其他人。

  他加入護庭十三番,投入夜一之下,靠著能力與關係一路晉升到三席。
  名譽或是什麼的,他並不在乎,再危險的工作,只要在自己能力以內,沒有什麼是不能作的。
  他是個軟弱的男人。

  他喜歡在巢裡和那些囚犯們一起坐著,和他們一起仰望畫成格子的天花板。
  晚上,結束自己的工作之後才回到房裡繼續和那些屍骸們相處,偶爾作一些其他的東西娛樂自己。
  他後來才知道,原來他的能力在創造後還能再進一步破壞,那是他當上十二番隊長,並誤打誤撞地實驗出崩玉這個怪物之後了。



  浦原有時候會在心裡感謝,感謝藍染這個舊友。在自己無聊且漫長的人生中,藍染算是一個轉機,崩玉的出現則是導火線,不管是哪一個都令他感到深深的恐懼,恐懼於看不見的可能性。

  這也是他現在能夠這麼悠閒的原因,睡到自然醒,想什麼時候工作便什麼時候工作,也可以去研究其他非自己領域的事情,懶散得不像在十三番裡頭那樣庸碌。
  現世是他的家。
  剛闖進這個世界時他想起了母親,那個給自己一份型體的女人,還有自己的家人…全都死去了,陪伴在自己身旁的是夜一和鐵齋。
  已經過了一百多年,他們總是最有資格說時光荏苒的人,究竟會如何他也不想去猜測,就像他全力地想抹去過去的痕跡。
  ──記得所有的人,只有他自己,只有浦原喜助。


  「欸,快睡吧,你燈亮著睡不著嘛。」一護在被褥裡輕喊,淘氣地拍著自己身旁的空位。「快一點啦。」
  也不知道是為了要自己早點睡呢,還是嫌沒人陪睡很寂寞、又或是純粹地嫌燈太亮……
  「是是,黒崎サン。」浦原將臉上的眼鏡拿掉,揉揉眼睛,伸手切掉燈光的電源,鑽進床被裡,擁住一護的身子。

  「晚安。」

  至少,目前,在這裡就是自己的歸宿。
  浦原喜助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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