闇龍紀元:瑟達斯北國文典選

 

四代之前的瑟達斯北國文典選

文件版  部落格版  噗浪整理

這篇是為了DA4準備,以現有文典,用遊戲角色的眼光去看瑟達斯北方五國:

  • 安德菲爾斯(Anderfels)

  • 奈瓦拉(Nevarra)

  • 特文忒爾(Tevinter)

  • 安提瓦(Antiva)

  • 瑞梵(Rivain)

這次的組織只有幾個是熟面孔,其他不是很少被提到,就是資訊為零的新品。已知的組織資訊我會順便寫在相對應的國家之內,沒東西寫的那也沒辦法。

此文本著不暴雷角度出發,只選用基本的介紹性文典(或是知道沒差的訊息),不會太深入解釋,新人也歡迎閱讀。

以防有人像我一樣需要配著地圖(這張是官方舊圖,有些位置歪掉還有錯字,不影響理解);另外,DA4的時間點大約是發生在9:52或9:54(DAI或Trespasser的十年後)


安德菲爾斯

安德菲爾斯 (The Anderfels)

安德菲爾斯這個地方的極端程度令人震驚。這是世界上最荒涼的所在,經歷兩次禍疫(Blight)的摧殘,留下毫無生機的荒原,甚至連屍體都無法在該地腐爛——因為沒有任何昆蟲或蛆蟲能夠接近。

同時這也是一塊充滿奇蹟的土地,位於默丹(Merdaine),聳立著我等聖女的宏偉潔白雕像,她的雙手向外伸出,高舉永恆的火焰;抑或是巖雕建成的威士豪特堡壘(Weisshaupt Fortress),巍峨雄壯,俯瞰蕭瑟荒蕪的平原。

安德人也是極端的民族:最為虔誠的祭司以及最為致命的軍人;這個國家在世間最為貧困,卻也最令人感到畏懼。

——摘自《追求知識:聖教學者的遊記》 ,作者:修士傑昵逖維


赦免 (Absolution)

安提瓦並未壟斷刺客這門行當,位處不毛之地的安德菲爾斯培養了這世界上最殘忍的殺手。在首都賀斯伯格(Hossberg),專為國王行刺的殺手不少於十人,並只忠於國王一人。安德菲爾斯政治殘酷無情,在這虔誠的國度之中,國王不會為了密謀篡位的人派出自己的殺手,最危險的事反而是行使不名譽之舉,違反創世主戒律並走上罪惡墮落之路的人將受到制裁。在安德人之中,這被稱作赦免,而非暗殺。死亡即是這些罪人的懺悔。

——摘自《追求知識:聖教學者的遊記》 ,作者:修士傑昵逖維


知恩報德 (A Favor Returned)

夢緹李耶大使

在冬宮(Winter Palace)能見到您實乃樂事,您的出席在吾等宮廷猶如春季第一朵百合的綻放。本著友誼精神,本宮向審判軍團(Inquisition)呈上獨特的機緣。

您可能已然知曉,安德菲爾斯王威廉的獨子鮑德溫三歲生日慶祝活動在即。慶生會堂皇奢華,幾乎瑟達斯每個宮廷的代表都會帶來禮物。作為安德人,威廉甚是虔誠,安朵芮絲忒(Andraste)的聖使帶來的贈禮,將贏得安德菲爾斯至死不渝的認可。

誠摯問候,

瑟伶‧沃蒙特

***

親愛的大使

請轉達吾等對聖使致贈鮑德溫賀禮的衷心感謝,《安朵芮絲忒與翼龍》是他最喜歡的床邊故事,翼龍玩偶已經成為他最喜歡的玩伴。

吾等甚為震驚,竟遲徊未得審判軍團成立的消息。吾等願致力支持爾等神聖使命,將直接派遣一名特使。

誠摯的,

威廉‧奧古斯汀

P.S. 就此附上年幼的鮑德溫手繪之圖,畫中是他自己與聖使騎著翼龍。余被交代要如此傳達:他的翼龍名為班德,聖使的翼龍則被稱作奧托。

備註:此為DAI限定路線戰桌任務。鮑德溫經過十多年也是個少年了呢。


安德菲爾斯的聖女像 (Our Lady of the Anderfels)

「充滿奇蹟的土地,位於默丹(Merdaine),聳立著我等聖女的宏偉潔白雕像,她的雙手向外伸出,高舉永恆的火焰。」傑昵逖維的說詞儘管簡短,卻激勵了我。這座先知的雕像聽起來極為宏偉,我一定要親眼看看她的尊容。

我沿著帝國公路跋涉,隱藏自己的身份,並小心翼翼地不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外國人。抵達沃爾多瑪(Vol Dorma)後,有一條廢棄的道路通往西方。很快地乾燥地帶轉變成絕對的荒地,紅色的大地、四散的骨骸,猛烈的風沙吹得我的面孔綻裂。天氣晴朗時,我能望見萬里天際——但沒有什麼可看的。途中遭遇的少數居地,住民多為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和聖教狂熱分子。他們警告我若是繼續前往默丹,將會遇到更險峻的考驗。

最終,我回頭了,選擇在創世主尚未遺棄的地方瞻仰較小的聖女像。

——修士琲拉德,貝倫戴爾(Perendale)教會神職人員


鷲灰衛吏 (Grey Wardens)

第一次禍疫殘害世間達九十年,世界一片混亂。神明崛起,卻是歪曲腐壞。特文忒爾的舊神陷入沉默、置若罔聞。能找到過往的紀錄中充滿絕望,從最偉大的統領至最低賤的奴隸,所有人都相信世界即將終結。

位於千里赤地的安德菲爾斯,威士豪特堡壘中舉行了一次會面。來自帝國的軍人聚集在此,他們是一生僅識戰爭而無有所望的沙場老將。當他們離開威士豪特,也一併棄絕他們對帝國的誓言。就此他們不再是軍人,而是鷲灰衛吏。

灰吏們開始積極地針對禍疫行動,反擊禍爪、奪回失土。禍疫遠未結束,但他們的勝利卻引起了人們的注意,很快地他們得到瑟達斯各國的援助,灰吏的人數與聲譽扶搖直上。

最終,在帝國紀元992年,他們在寂默平原(Silent Plains)與邪龍杜溤(Dumat)大戰,瑟達斯北方三分之一的軍隊遭到消滅,但杜溤終於倒下,禍爪也逃回了地底。

即便如此,事情還沒結束。

帝國曾經尊崇七位龍神:杜溤、吒齊科爾(Zazikel)、透斯(Toth)、安多羅爾(Andoral)、厄什美歐(Urthemiel)、拉亟開爾(Razikale)、廘薩康(Lusacan)。其中四個已經成為邪龍。數個世紀以來灰吏持續堅守,他們深知和平轉瞬即逝,這場戰爭將持續到最後的龍神消失為止。

——摘自《費羅登:民俗與歷史》,作者:聖教學者修女沛崔琳


犧牲為終 (In Death)

戰爭中,勝利為世。

和平時,警惕為守。

死亡後,犧牲為終。

持續守望的兄弟姊妹們,

喝下這個酒杯,就此成為鷲灰衛吏。

儘管你已消亡,卻與我們血脈相連。

我以你的犧牲為榮,

心念你的記憶戰鬥。


來自阿勒聖斯的梅琳,我會記得妳。

理奧奈德‧蒂費爾曼,我會記得你。

奧德溫,我會記得你。

備註:此為DAI某灰吏要塞找到的筆記


邪龍 (Archdemon)

特文忒爾帝國的虛偽龍神深埋地底,自從創世主將它們打倒以來,那裡就是它們的監牢。

沒有人知道究竟是什麼驅使禍爪鍥而不捨地持續搜索陷入沉睡的舊神。或許是本能,猶如飛蛾撲火,又或許它們還保持著些許記憶,想對那些引誘法長們打破天境的元兇復仇。無論理由為何,當禍爪找到這些古龍之時,它會立即受到禍染,以扭曲腐敗的型態甦醒,帶領所有禍爪入侵地表,這就是禍疫。

第一次禍疫開始肆虐之時,許多勇敢的男男女女干戈起義討乏第一邪龍,杜溤,試圖將其打倒。但不論兵力,它總是會再度現身。有人說這是杜溤神力的證明,但灰吏們很快就瞭解到並非如此。他們體內受汙染的血液將他們與邪龍連結,灰吏能聽到它、感覺到它,當它倒下又重生時,邪龍的靈魂被吸引至距離最近,同樣遭到禍染的生物。禍爪是沒有思想、沒有靈魂的空殼,可以被重塑成龍的形象。但凡人...凡人的靈魂不具有如此的可塑性。當一個灰吏出手對杜溤造成致命一擊,舊神的靈魂不會被引導至禍爪,而是被下手殺死它的灰吏所牽引。那一瞬間,邪龍與灰吏的靈魂雙雙灰飛煙滅。邪龍不在,禍疫也就此終結。

備註:此為DAO的邪龍文典節錄,原文有多個不同源頭。不只一個作者。


第一灰吏 (The First Warden)

名義上,我們這個組織的首領是第一灰吏,但你不能期待來自安德菲爾斯的幫助或是指導。就算是鄰近威士豪特區域的灰吏們也早已學會暗自受苦。各種謠言是空穴來風——第一灰吏確實經常捲入安德菲爾斯的政治圏,少有閒暇關切世俗事務。我也想相信那是事關生存,而非單單爭衡個人政治利益。

謹記你的使命至關重要。你是灰吏的希望。如果我們之中職等最高的一員擁有安德菲爾斯以外的貴族頭銜,或許下次禍疫再次到來之時,我們會處於更加理想的處境。我們都知道災害必將再臨。

——交給灰吏司令官的機密報告

備註:無論DAO結局為何,新的費羅登(Ferelden)國王會賜予接管當地的灰吏司令官為艾瑪嵐辛城侯(The Arling of Amaranthine)一職,並成為守望堡壘(Vigil's Keep)的統治者——但那是在南部的事情,跟DA4關聯應該不大。


灰吏主官鎚矛 (High Constable's Mace)

在失去獅鷲以前,灰吏主官負責維持威士豪特的空襲隊伍,並且實際上是第一灰吏的第二把手。

備註:此為DAO的灰吏祕密倉庫中可以獲得的武器...敘述文真的就那麼短,重點大家應該都看得懂吧😂


波波漉漉 (No Idleness For Mages)

不是每個人都有窗戶,但我們在黎明起床,穿著輕便,在資深術使(Senior Enchanter)威倫德的帶領下從前門出發。我們在最底層慢跑,接著爬上樓梯,穿過宿舍,通往圖書館的寬大樓梯會讓我們的腿腳確實伸展。經過第一術使(First Enchanter)房外陳列佈滿灰塵的盔甲和長袍,再快速掠過實驗室——因為沒必要去干擾別人擺在架子上的藥水。

最後一個階段最為辛苦,當我們向上跑過一階接著一階的樓梯直到塔頂,此處總是暖風徐徐,老舊的獅鷲雕像俯瞰塵土飛揚的賀斯伯格城和外圍的城牆——即使這麼多年過去了,第四次禍疫留下的攻城痕跡仍然存在。當我們喘口氣並伸展四肢時,眺望牆外寬闊、炎熱的草原,煙霧從各處散居的村莊裡飄散出來——在那荒涼之處,禍爪在白天潛伏,在夜晚不知疲倦地遊蕩。

在陽光太過強烈以前,我們在屋頂上與一名分配到法塔的灰吏一起做健身操。管理好身體後,我們下樓在塔中的小教堂進行第一場的禮拜,以照顧我們的心靈。

聽說科克沃爾(Kirkwall)的法刑島(The Gallows),法師被關在不足以伸展的小房間中,連運動也不被允許。我能保證,任何安德菲爾斯的法師經過一星期那種對待都會變得十分狂暴,我們安德人就是閒不下來。再說了,強身健體也能鍛鍊心靈。你要是從來沒有機會好好流汗,又要怎麼對抗惡魔的附身呢?難怪科克沃爾老是有血法師的問題。

在安德菲爾斯,軟弱和怠惰很快就會被予以矯正。第四次禍疫在這裡從未真正結束,這塊土地仍然傷痕累累,禍爪以及遭到禍染的生物持續帶來危險。灰吏們經常需要我們幫忙對抗,我們之中的許多人都加入了他們的行列。也因此我們透過訓練來增強體魄,在聖騎士(Templar)的監視下互相比試,進入幽境以精進自己的技能,也會向創世主祈禱最後的勝利。

——術使凱莎‧埃諾斯保有的筆記,9:35闇龍紀元

備註:此為WOT2內容,原文見此

因為不想用到有點暴雷的文典所以稍微補充,和深路一樣,安德菲爾斯終年可見禍爪亂世,這條文典寫在第五次禍疫之後,但文中提到的第四次禍疫是在5:12~5:37,也是第二次賀斯伯格差點被禍疫盡毀——應該說,可能是地理因素,大概只有第五次禍疫安德菲爾斯沒有遭殃:

第一次禍疫大家都很慘,特別是北部。第二次也是全瑟達斯都有,但安德菲爾斯首都賀斯伯格和諾德巴頓(Nordbotten)差點滅城。第三次的壓力在現今帝國南部、奈瓦拉西部、奧爾蕾北部各地,基本上就是在威士豪特門口發生的。第四次禍疫主要發生在安德菲爾斯和瑟達斯東北部,賀斯伯格和安提瓦城(又)差點遭到全滅。

第二個補充,上文提到很多出身安德菲爾斯的法師會加入灰吏,實際上在9:38之後,法師叛亂開始,因為雙方長期合作,很多賀斯伯格法塔的法師被灰吏所收容。


威風的渾蛋 (Majestic Bastards)

我還記得倒數第二隻。我會保持距離在六十英尺以外,那是牠們翼展的兩倍,讓你有時間可以躲避,雖然那頭大傢伙已經虛弱到幾乎什麼也做不了。不管怎樣,我還是給了點尊重,讓牠和自己的訓練師能一起等待結局到來。她是餓死的,牠們不應該用那種方法死去,我不習慣看到那種死法。

喔,牠們真的是一群威風凜凜的渾蛋,牠們自己也知道。去問問那些沒有好好幫牠們去除蟲虱而被摔得屁股朝天的灰吏們。要知道,訓練師和自己負責的獅鷲之間的關係接近親人,他們彼此知道對方想要什麼。對獅鷲來説,那種聯繫來自於理毛,不能怪牠們,牠們真的有那種需求。我是說,要載著一個全副武裝的司令官穿過雷暴,直衝向邪龍的翅膀,就那點付出豈不是超級划算!不得不說真的是大出風頭!

但回到地面以後,牠們知道自己被虧欠,你可不能隨便應付牠們,用水潑上去就想了事——把牠們的羽毛弄濕,牠們會像是泡水的老鼠一樣悽慘。那可不行,整理三十英尺長的翅膀是一項艱鉅的任務,但你最好記得要好好處理,不然下一次那傢伙可能會氣噗噗地飛近某棵橡樹,給你一個愛的警告,讓你下一頂頭盔凹一個坑。不過只要細心照顧牠們每只爪子,就一切沒問題。沒什麼能相比,你可以從天而降,將瑟達斯握在手中。

不管怎樣,對,我還記得倒數第二隻。她倒下了,在我們的袍子上劃了幾道切口,因為牠們就會那樣搗蛋。然後我們燒了牠,接著我把自己喝到爛醉如泥。

我不記得最後一隻了,不要逼我想起來。

——不知名灰吏的評論,摘自威士豪特珍貴物種滅絕記錄,由菲璉‧吟遊詩人!解密給公眾閱讀


關於召喚 (Regarding the Calling)

很多人拒絕談論,但如果我們不分享這件事,又要如何辨別理解呢?召喚不是羞恥的根源。在我腦海深處低吟的這首歌曲對我的靈魂來説並非邪惡,是為眾服務而活的善之標誌。如果萬物皆為創世主所造成,這難道不是祂計畫的一部分嗎?最後一首令人難忘的旋律,好讓我們敞開心胸進入來世,這難道不是他的贈禮,不是他的歌曲嗎?

那個音樂聽來幾乎像是一種聲音,擾動我的思緒,既脫俗又美麗,過去幾天,我發現自己大聲地哼著那首歌。曾被侵入的角落現在自然地彷彿是思維的一部分,纏繞著我最珍惜的記憶——和凱勒爵士一起訓練,在月光下夜騎,最後一次見到母親的臉——那首歌自行滲入,讓我幾乎能發誓那種召喚的存在感一直在我身邊。

我想這就是資深灰吏曾經警告過的狀況。我不應該認為這首歌很美,我必須記得其中的腐敗,認知到自己的思想正在逐漸失去辨別世界的能力,這背後的源頭會吞噬並摧毀這個世界。我一定要記得,我可以作到。

明天我會告訴其他灰吏,我注意到他們的眼神,我猜那些人已經知道了。我將聽從召喚,前往深路,與矮人們一同死去,像一個灰吏一樣戰死。

但是,假如我怎樣都會死,在我付出了這一切之後,難道我不能至少享受一下這首歌的美好嗎?

—— 《致我等灰吏同袍》的最後幾頁,作者:馬裘理‧貝蘭爵士


腐敗侵蝕 (To Be Corrupted)

禍染的侵蝕正在逐漸蔓延。沒在痛的地方已經麻木。頭腦一片朦朧,但我體內科學家的那一面還是想要描述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感覺。

我的身體正在慢慢崩壞,首先是指甲脫落,在我全身發癢時,用手去抓癢,指甲就那樣剝落下來。一撮一撮頭髮落下,接著是我身上的肉塊。

我的腦子裡能聽到一首歌,震耳欲聾,那是我能聽到最美麗的歌聲,但我卻不是用耳朵聆聽,是在我的大腦中。聽來如此幸福,這肯定就是禍爪所渴望的呼喚,導致它們如此狂熱地挖掘的原因。

我還是寧願死掉就算了,至少我還有那點選擇。

——深路中發現的信件,僅僅署名著「灰吏皮爾斯」


告別青衫 (Shred of Blue)

雨落葉脈,天灰茫茫。青衫不再,渠必離崗。

夢境重重,血中湧蕩。心生呼喚,獨路流放。

雨落葉脈,天灰茫茫。青衫不再,渠必離崗。

莫見落雨,洗去淚傷?黑暗招手,吾等終亡。

雨落葉脈,天灰茫茫。青衫不再,渠必離崗。

踏上征途,前人已往。臨門之前,世間回望。

雨落葉脈,天灰茫茫。青衫不再,渠必離崗。

天空無垠,飛鳥翱翔。平原之上,孤舍寡房。

猶記她詠,雨前時光。親愛聖女,聽吾歌唱。

渠行之路,吾等相隨。魂絕之前,藍天再向。

雨落葉脈,天灰茫茫。青衫不再,渠必離崗。

——某首歌曲的歌詞,潦草地寫在備用紙上,作者不詳

備註:原文沒有那麼死板板的,這是一首灰吏前往深路的雙重意義歌曲。




奈瓦拉


奈瓦拉 (Nevarra)

在第四次從奧爾蕾(Orlais)邊境前往奈瓦拉被皇騎部隊(chevalier)所阻擋之後,我決定繞遠路:坐船返回費羅登(Ferelden),再乘坐另外一艘船前往奈瓦拉。費這番功夫很值得。

整個國家充滿了藝術氣息,即使在最貧窮的村莊的街道上也能看英雄的雕像,位於康柏蘭(Cumberland)的術使協會(College of Magi)外表金光輝煌。最令人驚嘆的非奈瓦拉城外巨大的公共墓陵(Grand Necropolis)莫屬。與多數安朵芮絲忒的追隨者不同,奈瓦拉人不會焚燒死者,相反地,他們將屍體小心翼翼地保存,密封在精心設計的墓室之中。某些奈瓦拉的首富打從年輕時就開始建造自己的墓室,成為令人難以置信的宮殿,配有花園、浴室和舞廳,完全安靜,只為死者保留。

——摘自《追求知識:聖教學者的遊記》 ,作者:修士傑昵逖維

備註:

  • 術使協會是(特文忒爾以外)聖教管轄法師的政治組織中心,所有法塔(Circle of Magi)中合格的術使(Enchanter)各自組黨結派,最後選出統御術使(Grand Enchanter),影響法師內部的治理走向——有玩的人都知道,每個法塔實際上各自分身乏術——有興趣知道南方法師派系詳細資訊可看此篇,直接拉到最下方的"0605 Lucerni"。

  • 術使協會所在地是一個宮殿,由某個奈瓦拉女爵贈與聖教(Chantry)。謠言女爵自己的女兒也是名法師,所以她希望女兒能活得像往常一般富裕,這座宮殿也確實是財富的展示。


奈瓦拉四季 (Seasons In Nevarra)

親愛的杰內爾夫人,

無論您何時願意到訪,我將很榮幸在大使館接待您。有關奈瓦拉城觀光的問題,需要更為仔細的回答。奈瓦拉人熱愛藝術與娛樂,但每個季節都有不同的風情。

例如像現在一樣的盛夏,我從書房的向窗外望去,就能看到密南特河(Minanter River)沿岸以及船上懸掛著來自街頭攤販五顏六色的旗幟。可以買到任何形式的皮革製品、蜜餞以及稀有的葡萄酒,而下層階級則冒著撞上貿易船的危險在水裡游泳乘涼。

夫人,對您這樣級別的人來說,這個季節的特別活動是舉辦在城中阿豽薩斯莊園的「女爵競智大賽」,來自康柏蘭的學者被邀請北上帝國公路,測試他們的思想和毅力,與自由城界(Free Marches)中最優秀的人才進行較量,通常會與菈芙瑞亞‧阿豽薩斯女爵一邊喝茶一邊進行哲學與辯術比賽。我只能向您坦白這件事,我的好夫人,我能說出某些比較俏皮的話都是從這樣的聚會中偷來的。

當葉子開始轉黃,攤販漸漸離開,最好的娛樂活動都在晚間。這是祭祖的季節,街上燈籠光火點點,照亮城市中上百個雕像,這些是武藝高強的將軍、獵龍人和英雄。奈瓦拉人崇拜他們的英雄有如崇拜他們的死者,這種盛會結合兩種傳統的優點。富貴的大家族為自己祖先的雕像披上家族的色彩,並僱用戲班在夜晚站在周圍,穿上精緻的戲服,向路人表演祖先的著名功績。一般來說人們會用銅幣支付演員,但我想貴族的慷慨解囊更為實際,因為這些演員每年都會回來。

最佳的歷史扮裝活動位在通往天龍城堡(Castrum Draconis)的大道上,奈瓦拉國王和王后的雕像矗立在拋光的黑色大理石柱中。我的好夫人,數百盞燈籠照在石柱上的倒影既詭譎又精妙絕倫。潘佗嘉斯特與梵瑪肯兩大家族競相上演精彩戲碼,這種活動也是能夠欣賞國王著名的烏木龍甲的最佳時機,演員們穿上這些盔甲,重演奈瓦拉歷史中最偉大的戰爭。

有傳言說,公共墓陵——就是死者被製成木乃伊後安葬的地方——那些法師看守人會在秋夜裡舉行他們自己的儀式。但我不應多言,即使是在私人信件中。死靈法師協會在朝廷中勢力龐大,不可冒犯。

奈瓦拉的冬季嚴寒,城市將迅速被雪霜覆蓋,一大段密南特河結冰,勇敢的滑冰者會在冰上找樂子,河岸的小販會販售烤栗子和熱香料茶。冬風刺骨,室內的娛樂為優,請您允許我讓您感受一下奈瓦拉的歷史。

很久以前,高龍肆虐瑟達斯,獵龍人傳統上會在冬季展開狩獵,因為此時的巨龍行動遲緩。奈瓦拉的獵龍人在銳鋼紀元(Steel Age)將這種生物獵捕至幾近滅絕,牠們直到我們現在的闇龍紀元才開始復甦,但奈瓦拉文化已經失去了對冬季獵龍的期待。不過,狩獵舞會仍持續在每個冬季舉辦。已經少有舞會使用傳統的龍頭或龍心作為裝飾主題,個人對此表示感謝,再多的焚香也無法掩蓋那種味道。

相反,舞蹈發生變化,融入狩獵本身的刺激感。情侶們依照自己的喜好穿著盔甲或飄逸的紅色服裝,早期的舞蹈通常是歡快的三拍舞蹈,熱舞之際鋼片閃爍,紅布飄揚。這就是我能看到最接近獵龍的活動,夫人,還能一邊觀賞,一邊啜飲上好的安提瓦紅酒。

春天一到,眾人歡欣喜悅地走出戶外。河流解凍,商船回返,市場亦人滿為患。由於貴族家財萬貫,彼此之間存在根深蒂固的競爭性,在奈瓦拉舉行的冬末節(Wintersend)錦標賽極為盛大。在這裡少有馬上長槍比武,更常舉辦體術類型的射箭與鬥劍競賽,相當符合奈瓦拉人的性格。他們是將軍、獵人、女王和國王,對他們來說,死神是高貴且等候已久的朋友,賦予他們對生活的熱愛,相較他處實是難以比擬。

——史塔克黑溫駐奈瓦拉大使蓋稜‧韋達思寫給同鄉杰內爾夫人的信,9:10闇龍紀元

備註:此篇為WOT2內容,原文見此。真的是超級長,怪不得沒有放到遊戲裡。


貝倫戴爾戰爭 (The Perendale War)

沒什麼人會為了享樂而往西進入貝倫戴爾。會生活在那種多岩地形郊外的生物和活人也只有銀礦礦工、翼龍,還有一種極為好鬥的山羊。很久以前,這座城市周圍的山區到處都是龍,或許那也是該地引起潘佗嘉斯特諸王注意的原因。

絕對不可能是山羊。

即使該地區從降福紀元(Blessed Age)以來就屬於奈瓦拉,來到此處的旅行者會發現這裡有奧爾蕾鄉鎮的影子。貝倫戴爾的城牆大門就掛著一幅描繪獅子屠龍的巨大雕刻,城裡的建築也四處可見奧爾蕾的獅子裝飾。許多市民仍然抱持希望,希望女皇能夠將此地納為帝國的一部分。

歷史學者們多數認同,既非龍、銀礦、更不是山羊,引發奧爾蕾與奈瓦拉之間長達數世紀的戰爭。而是大帝埃堤焉‧沃蒙特和潘佗嘉斯特家族。

7:82風暴紀元(Storm Age),經歷足足五代的梵瑪肯王朝統治之後,再度登上王位的潘佗嘉斯特家族急欲重建失落的政治聯盟,他們向大帝提議以婚姻來鞏固雙方之間的和平條約。迫於生下繼承人的巨大壓力,大帝拋棄了結婚17年的皇后,迎娶公主索蒂麗亜‧潘佗嘉斯特,理當增強了二國之間和平合作的承諾。

但那個承諾最終沒有兌現。7:97風暴紀元,索蒂麗亜仍未產下任何子嗣,大帝將她送至修道院以迎娶自己的情婦。除了埃堤焉以外的所有人都能料想到奈瓦拉人對此舉極度不滿。憤怒的信件一車一車地送入帝國皇宮。一小隊潘佗嘉斯特的軍事人員前往奧爾蕾並奪回了公主索蒂麗亜,但奈瓦拉人並未就此宣戰。他們是戰略家,願意等待時機。

直到8:46降福紀元,當大多數奧爾蕾軍隊投入費羅登戰爭之際,潘佗嘉斯特對奧爾蕾展開進攻。奧爾蕾人集結防禦將奈瓦拉軍隊逐出紀斯蘭(Ghislain)和阿勒聖斯,但卻失去了大部分的北方領土。貝倫戴爾失落並再也沒有回到奧爾蕾手中。這是兩國之間不可能實現和平的象徵。

——摘自《追求知識:聖教學者的遊記》 ,作者:修士傑昵逖維


潘佗嘉斯特一族 (The Pentaghasts)

朋友,請容許我糾正一件重要的事:潘佗嘉斯特一族就代表了奈瓦拉。沒有我們,這個國家可能還像自由城界那些城邦一樣混亂,或是被奧爾蕾人踩在腳下。更有可能是後者,因為只有奈瓦拉才能阻止帝國的擴張,而我指的正是潘佗嘉斯特將領的運籌帷幄,以其潘佗嘉斯特一族財富所帶來的影響力。

讓我覺得有趣的是,你提到獵龍是我們唯一重要的特質。我希望你知道這一點,龍早在幾個世紀以前就消失無蹤,直到這個紀元才再度現身。我們家族中的某些人確實出於情懷而重拾那項古老的行當——其中最著名的就是我的表弟費迪南德——但盛況已逝。直至今日,我們的家族總共有十四個分支——如果算上我們和梵瑪肯一族的姻親就是十八個分支——每條血脈都有多個家庭,血統相連瑟達斯幾乎每個重要的家族。

我很清楚馬岢示國王的身體日漸衰弱,他與費迪南德都沒有子嗣,但請不要誤會:奈瓦拉王座的下一個繼承者會是另一個潘佗嘉斯特族人,而那個國王或女王將帶領我們走向繁榮的未來。才不會有內戰的問題。

——摘自阿璃芽‧潘佗嘉斯特女爵的一封信,9:38闇龍紀元


月下掘屍 (Exhuming Bodies by Moonlight)

很恰好地,我作為駐奈瓦拉宮廷大使的任期是從一個人的去世開始的。就任抵達時,希乏斯‧卡崙特——我的前任與預定的指導人——在睡夢中逝世。考慮到他的年紀,一點也不令人意外。但他沒有經受火葬,死靈法協的人傳喚而至,這些穿著灰袍的法師在宮殿中似乎隨處可見。

還在史塔克黑溫(Starkhaven)時,我就被警告過要注意死靈法協。有些人提醒我留意這個組織的政治實力,積攢於代代窩於國王腳邊。還有某些人把死靈法協說得像是穿著皮圍裙的恐怖外科大夫,夜半在公共墓陵裡偷著月光挖掘屍體。

與我交談的死靈法協成員彬彬有禮,那是一位散發濃濃香皂味的黃褐色頭髮女人。她向我解釋卡崙特已經贏得能被保存並厚葬在墓陵中的榮幸。這種做法看來十分野蠻,但想也知道在此要求火葬會讓我——更重要的是史塔克黑溫——在奈瓦拉丟盡顏面。

我的道謝似乎讓她感到高興。她描述部份的儀式,雖然她沒有進一步解釋更大的謎團,但即使只是瞥見這些人的手藝也讓我毛骨悚然,我只能保持沉默。死靈法協與王室有著血緣關係,要是我像卡崙特一樣死於崗位上,我的屍身就會落入他們手中。然而身在死亡與政治交織的國土之上,還是應該要保持禮貌。

——蓋稜‧韋達思,史塔克黑溫駐奈瓦拉大使,9:6闇龍紀元


死番蟲箱 (Crate of Live Death Watch Beetles)

人們普遍認為死番蟲響亮的敲擊聲預示著家庭成員的死亡。在奈瓦拉,死番蟲受到重視,家家戶戶不時在小籠子中養著一隻以求好運。然而,瑞梵人卻認為這是極其不祥的預兆,一看到這種蟲就會立刻殺死它們。

對死番蟲最為苦怪的反應,卻是發生在8:62降福紀元的瓦爾羅佑(Val Royeaux),在丈夫死於慢性疾病之後,伊娃玲‧婓南岱夫人對這種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以至於她委託裁縫了一件深色絲綢禮服,其圖案模仿了死番蟲獨特的外觀,包含蟲足與翅膀。當她抵達皇宮時轟動了整個帝國。一週之內,每一位奧爾蕾的貴寡婦身上都戴著死番蟲胸針、死番蟲面具,和令人聯想起蟲翅的斗篷。

某次舞會後,這種風潮終於結束了。韋爾欽勳爵的遺孀頭戴活著的死番蟲來到舞會,當大帝問候韋爾欽夫人,其中一隻掉到了他的身上,連城郊之外都能清楚地聽見陛下的尖叫聲。極度驚恐的大帝宣布,這種生物不準再次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摘自《追求知識:聖教學者的遊記》 ,作者:修士傑昵逖維

備註:對昆蟲不熟,請看台灣生命大百科介紹。這種蟲應該就是喪靈監守(Mourn Watch)的標誌


行屍走肉 (Walking Death)

某磨損嚴重的劍柄上刻有奈瓦拉死靈法師協會的標誌,該組織將製作木乃伊的門道化為藝術,他們的工具上注入了能夠模糊生死之間的魔法。當然,死亡還是確實的。

備註:DAI紫色匕首,要打一條高等級的龍才能取得。


向死而生 (Deathward)

這根法杖上刻有符號,大致上能翻譯為「永遠前行,向死而生」,這是某個死靈法協流派的座右銘,其成員被稱為「第一者」,在奈瓦拉人對死亡信念形成之際相當受到歡迎。這句話究竟是純屬理論或實際被應用在生活中,都已被湮沒於歷史之中。

備註:DAI紫色法杖,在某個星象圖洞穴裡找到。


卡仕帕‧潘佗嘉斯特的墓室 (The Crypt Of Caspar Pentaghast)

叔叔一定要我今天陪他去墓陵,他對女僕說「希望我的姪女這次能穿上適合她身分的衣服」。她們像是餓狼一樣撲過來,綁這個蕾絲、扣那個扣子。我問叔叔有什麼事要發生時他卻一臉驚訝,但他明明什麼都沒告訴我,他忘記和我說今天要去見卡仕帕‧潘佗嘉斯特。

前往墓陵的路上,叔叔不停和我說卡仕帕尊王的高貴事蹟。我們家族的書裡寫說他是兇猛的騎士,把前一個國王趕出了奈瓦拉。我問說那他這樣是不是個叛徒,叔叔有點生氣,和我說卡仕帕尊王是偉大的英雄,他說:「要是讓卡仕帕廢黜的國王隨心所欲,我們就會成為奧爾蕾人。」我才不在乎呢,但我沒有說出來,繼續問卡仕帕以前有沒有獵過龍。

叔叔說卡仕帕尊王屠龍功績累累,以前在榮耀紀元時有好多好多龍,牠們會把村莊一口吃掉,路上很不安全。卡仕帕和上百個貴族騎士組成龐大的狩獵隊伍趕跑那些龍。叔叔又說在我家大廳的盔甲就是用卡仕帕親手殺掉的高龍身上的骨頭和鱗片做成的。那個盔甲好大一個,我以為沒有人可以穿上去。在我問卡仕帕是用什麼把龍殺掉的時候,叔叔笑了起來,說我等一下就會看到。

我們到了公共墓陵,走向我從來沒有去過的家族墓室。叔叔越過所有瞪著我們的死人,直到來到一道和天花板一樣高的大門前。門打開以後,裡面有十幾個死靈法協的人等著,這裡是我看過最大的地方。一道樓梯的上方擺著一個王座,上面坐著一具戴著金色王冠的屍體。

死靈法協的人開始唸經,它沒有動,我鞠躬,沒有看向那個屍體的眼睛。王座上所有東西都是金色和大理石,很漂亮,除了卡仕帕尊王膝蓋上的那把劍。劍還是很利,但銀已經變暗了。我心想,那麼好的一把武器就埋在這種地方,真是浪費。我想要仔細看看那把劍所以往前走,接著我聽到小小的聲音,那個屍體正在看著我。

回家的時候,叔叔對我說那是非凡的榮譽,還稱讚我可以保持冷靜,有些年紀比我大的孩子看到死人就嚇得逃跑。那些又不可怕,我只是不懂一個精魂對我感興趣為什麼很重要。但是我總覺得,那個東西看著我的時候,卡仕帕尊王的臉看起來好像非常難過。

——摘自珂珊德拉‧潘佗嘉斯特年幼時的日記

備註:WOT2內容,原文見此。有種成人裝小孩的感覺,我盡力了。因為有人問過所以我重申一下,DAI同伴珂珊德拉的叔叔是死靈法協裡面的高等主教(Prelate),衛斯塔盧士‧潘佗嘉斯特(Vestalus Pentaghast),不是我們DA4的喪靈監守同伴埃姆里克沃爾卡林(Emmrich Volkarin)。


縛巫 (Spellbinder)

我必須承認,這種把多個精魂束縛到同一個物體上的法師增加令我感到不安。在死靈法協中,與精魂互動的過程嚴肅甚至相當親密。這種自稱「縛巫」的傢伙把許多單純的精魂綁在一起,通常牽制在書籍或是其他設有如恩、能被輕易區隔切換的物體上,他們剝奪與精魂互動的重要性,將這種進程化為無情的操練。

我不否認這種做法對縛巫來説非常有效。雖然這些物體中包含的力量難以集中,但擴散的魔法可以輕鬆地將能量分佈至廣闊的區域,從而增強法師的戰友。縛巫們堅稱單一精魂無法打破他們的束縛,而這些精魂之間亦無法合作逃脫。他們甚至認為,這種束法連結至縛巫個人,所以附魔書沒有被他人利用的危險。

但是,他們還是拿著這些魔法書,令我憂心。這種做法已經傳播至瑟達斯各處,但起源似乎是來自特文忒爾。這些法師肆無忌憚地束縛精魂和惡魔,精魂停留在這個世界的時間太長違反自然法則。我們的創世主將法幕放在醒世與幽境之間自有道理。我們又何德何能去質疑祂的決定呢?

或許年紀讓我變得更為虔誠了。

——摘自《生於死者之間》,作者:術使羅多蒙特‧梵黑句,死靈法協高階成員

備註:有很多人質疑死靈法協的道德,特別是利用精魂這一方面,所以特別找個文典解釋他們協會成員的想法。大致上他們把精魂當作需要尊敬的個體,藉著精魂對醒世的好奇請他們幫忙,達到雙方共利的結果,當然這不代表協會裡面沒有壞人。

可以複習一下判官的甦靈法術教師韋厄實‧阿豽薩斯的說詞

還是提醒一下,奈瓦拉人對死者、戰爭、精魂的想法與南方人的差距非常大,心懷傳統禮俗道德標準的人必定會在DA4受到挑戰。




特文忒爾帝國

特文忒爾帝國 (Tevinter Imperium)

無論是好是壞,帝國已經在瑟達斯留下永遠的影響。

遍布瑟達斯的舊帝國公路(Imperial Highway)多數仍被使用,即使帝國往昔榮耀黯淡,特文忒爾的堡壘要塞和魔法研究遺跡仍舊散佈在我們的土地上。古老帝國的影響不止於此,若是沒有特文忒爾,就不會有禍疫、安朵芮絲忒、聖教。這個世界的各個層面都因此而改變。

位處瑟達斯邊疆,帝國的強大和威嚇性儘管已經消退,其存在感卻依舊強烈。直至今日,每個孩童仍然聆聽特文忒爾的故事長大:由帝國統領和法長——能力高強但卻絕對腐敗的法師領主們——所治理的頹廢國度。從明瑞晝斯法塔中選出男性的黑黯聖宗,他們自立的聖教對我們極盡嘲諷。創世主神聖的戒律「魔法存世間,為人之福祉,非人之主宰。」被這些人所扭曲,帝國的法師們聲稱,最神聖的任務即是以執政為群眾所服務。

神聖的安朵芮絲忒見此必當悲泣,最不幸的是,這一切建立在剝削奴隸的基礎上。即使大部分的國家禁止在國境內買賣奴隸,每個國家卻將自己的子民運往帝國販售,繞過自國對此等暴行的禁令,餵養帝國對人力無止盡的胃口:和庫納利人戰鬥、採礦採石、建造法長的宮殿、清掃破破爛爛的街道、撿拾垃圾,並任由他們的法師者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摘自《黑城,黑宗:特文忒爾帝國的研究》 ,作者:聖教學者修女沛崔琳


渡船人之戒 (Ring of the Ferryman)

傳說中,在掌握實權成為第一個特文忒爾帝國的統領之前,達瑞紐斯曾作過一個夢,他在一艘小船上渡過一條大河,渡船人的面容卻始終埋於陰影之中。當達瑞紐斯抵達對岸,他回頭一望,發現渡船人竟然就是自己。

即位之際,達瑞紐斯選擇以帶著兜帽的渡船人作為統領的象徵。此後所有統領都將這樣的戒指戴在右手的中指上,新的統領鑄造帶有自己的名字浮雕的金戒指,按照傳統,在其死後,這枚戒指將在法長集會面前舉行隆重的粉碎儀式,直到新的統領受到加冕之前,沒有人能夠濫用統領的力量。

但這項傳統至少被規避了兩次:儀式上的渡船人之戒可以用仿造品代之摧毀。這枚戒指上的名字是統領哈達流斯,無從分辨此物究竟是真品抑或贗品。

備註:DA2的裝飾


特文忒爾:法長 (Tevinter: The Magisters)

在帝國形成以前,特文忒爾由王朝所統治,早在聖教興起以前,就有法塔的存在,每個城市都存在這種法師協會。現今我們的法塔所使用的頭銜——例如術使、高級術使、第一術使——起源於此。但在特文忒爾的法塔卻有高於第一術使的職位存在:玄法議長。

這些法長集結王國中最為強大的法師,組成議會,聚集於明瑞晝斯,並主導領地上所有的魔法。當達瑞紐斯在-1195A取得王位,法長議會化為為宮廷貴族,「法長」也成為特文忒爾唯一承認的貴族頭銜。

今日的帝國由法師統治,政治權力完全掌握在來自法塔的法長手中。所有年輕的法師都渴望成為法長的學徒,因為這是自己晉升的最佳機會。

——摘自《黑城,黑宗:特文忒爾帝國的研究》 ,作者:聖教學者修女沛崔琳


玄法議庭 (The Magisterium)

在特文忒爾帝國之外的地區有種錯誤的印象,即「法長」不過是個法師,只要身為法師,就能夠躋身統治階層——當然,某些身處外鄉冒用頭銜的特文忒爾人肯定也助長了這種誤解。實際上,要成為法長必須在玄法議庭佔有一席之地。玄法議庭乃帝國參議院的上議院,國家的立法機構,並在沒有指定繼承人的狀況下票選新的統領。作為下議院的公督議庭(Publicanium)則由沒有實權的民選官員組成,被認為僅僅是官僚機構。

法長們來自法塔高階成員以及帝國聖教,但其中大多數人憑藉往昔統領所授予的頭銜而持續保有席位。以規矩來說,不需身為法師也能成為法長——在過往也確實如此,經過拋棄舊神、擁戴安朵芮絲忒的變教之後,許多法長僅為凡人,但到了雙塔紀元(Towers Age)之後,非法師的議庭成員漸漸遭到淘汰。

在特文忒爾,一個真正的法長即是實權的象徵,所有其他的法師都爭相逢迎。沒有正當血統的法師,在個人財富與己身才能之外毫無任何影響力。

——《來自古老的北方》作者:聖教學者修女沛崔琳


特文忒爾社會結構 (Tevinter Society)

對外人來說,很容易將特文忒爾帝國想像為只有法師與精靈奴隸的社會。實際上卻存。在三種不同的特文忒爾人,各個存活在與彼此脫鉤的世界。法師是這塊土地的貴族,彼此之間沉迷勾心鬥角,到了完全忽略國家威脅的程度——例如庫納利人。嬌生慣養的奧荼士(Altus)對雷螣(Laetan)嗤之以鼻,後者又對普雷特隷(Praeteri)不屑一顧。這些人爭奪玄法議庭廷的統治地位,派系變化多端,暗藏殺機,每個家族必須披上完美的外衣,否則就會面臨醜聞和非難。

接著是所謂的娑波拉惿(Soporati),也就是「沉睡者」。這些是不會使用魔法的公民,數量遠遠超越法師,卻受制於人,許多娑波拉惿對此種現狀感到不滿,暗中密謀,但他們仍然暗自希望自己的孩子擁有魔法天賦——這種想法極度誘人,這種天資可能降臨在任何人身上,甚至是奴隸。人們很容易遺忘特文忒爾還有很多酒館老闆、公務員和軍團領導。其中也有龐大的商人階層、足以淹沒瑟達斯其他國家的貧民人口,以及受人敬重,被稱作篡奪者(Praesumptor)的神秘盜賊。

最後是奴隸。人們可能會認為這些人之間會相互平等對待,但事實並非如此。已經得到自由的隷泊拉惿(Liberati)、法長身邊的私人奴僕、在農場或工廠勞動的奴隸,以及完成一般市民拒絕從事工作的「公奴」——處於這些人之間的鴻溝幾乎不可逾越。然而,或許是效仿自己的主人,帝國的奴隸亦是百般謀略,試圖晉身。即使對外人來說此舉看似徒勞無功,但對特文忒爾公民來説,在廣大的瑟達斯中,他們的社會階層最容易翻身,以得償所願。

——摘自《追求知識:聖教學者的遊記》 ,作者:修士傑昵逖維


奴隸密文 (The Secret Tongue of Slaves)

儘管大部分不識字,特文忒爾的奴隸們還是發展出一套象形文字,瞞著無情主人的眼目,塗在牆上或家具下面。地域性的圖像差異導致這種語言難以破解。在其中一座城市,握緊拳頭的標誌意味著兇殘的主人,在另一個城市,同一個標誌可能代表嚴酷卻不會致人於死地的奴隸擁有者。

統治階層對奴隸的情緒和恐懼普遍漠不關心,使得這種圖像式的隱語成為一種重要的溝通方式。正是如此,奇怪的是特文忒爾有許多喜劇題材圍繞在對草率書寫記號的滑稽誤解,機智的奴隸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即時翻轉責難以避免遭到斬首。他們的財產只有在這種虛擬作品中才會顯得如此聰明——與人性化——或許,這些特文忒爾的富貴之人藉此才能感到安心。

——摘自瑞梵人貝紗所著作的教科書


血魔法:禁忌的流派 (Blood Magic: The Forbidden School)

古代的特文忒爾人並不認為血魔法是一個獨立的流派,他們將其視作能為任何法術獲得更強效果的手段。名如其義,這種類型的魔法使用生命——特指血液的形式——來取代消耗法力。曾經,法長總是在身邊保有奴隸是相當常見的景象,若是需要施展超出身體極限的咒語,就可以用奴隸的鮮血予以支持。

隨著時間推移,帝國發現了某些咒語只能以血液為底發揮作用。歌礦(Lyrium)允許法師將意識送入幽境,血液則能夠讓法師找到他人沉睡中的意志,觀看他們的夢境,甚至影響或主宰他們的思想。同樣危險的是,血魔法可以打開法幕(Veil),讓惡魔直接進入我們的世界。

雖然有一段時間血魔法的實踐遭到禁止,近來施使這種魔法的作為似乎正在重新復甦。這一代的黑宗(Black Divine)已經解除了大部分遊夢(dreamwalking)的禁令,許多帝國的法師以研究的名義公然操使這種法術。

——摘自《專著:魔法四流》,第三版,作者:第一術使約瑟夫斯


血魔法的正當性 (Responsible Blood Magic)

學徒,讓我指出你的錯誤。確實,血魔法在特文忒爾歷史中佔有舉足輕重之地位,但要知道,除了聖教的講道以外,還有充分的理由顯示此等法術為何不受歡迎。先想想那些曾經試圖探索幽境的古代法長,就算他們的目標可能有其價值,卻代價高昂。當法術耗盡這些法長的歌礦庫存之後,無數的奴隸血濺當場。這又為了什麼?幽境本質變化多端,這種嘗試不過是徒勞無功,大量的死亡還讓這些法長有了空隙能被惡魔附身,完全是白費工夫!

有些人仍然崇拜岩區的蒂雷娜,她在銳鋼紀元以血魔法對抗庫納利人,傳說她在麥納斯貝爾(Marnus Pell)的海岸割下自己的肉片,戰艦駛近之際,她用咒語對付船上的海軍,讓他們的血液在血管中沸騰。那確實是極為駭人的表現,但是對上庫納利人?只會讓他們在進攻克拉司泰斯(Carastes)港口時更為堅毅。

而法長卡蘭瑟斯呢?那個自以為可以用血魔法讓自己成為「昇華者」的傻瓜,三十三個奴隸在那個儀式中失去性命,卡蘭瑟斯卻變成可怕的宿生(Abomination),嚇到他的學徒一看到甚至寧願自刨雙眼。

你提到克雷森斯和塞拉菲尼安這對戀人的例子。沒錯,塞拉菲尼安捐出自己的血來治癒克雷森斯的死疾,克雷森斯也活得長長久久。若是此等高尚的血魔法仍然需要犧牲一個善人的性命方能達成,這難道不是值得重新考慮的理由嗎?

——艾斯提亞法長寫給學徒的信,7:71風暴紀元


瑟達斯性觀念(Sexuality in Thedas)

讓我感到有意思的是,儘管缺乏對人類性行為問題的公開討論,在聖教的土壤上都能看到共通點。通常,個人的性習慣被認為是天賦自然,與生育問題無關,只有身為貴族,涉及繼承問題和強大家族之間的媒合,這一點才被認為至關重要。就算如此,只要盡到家族義務,貴族也可能被容許追求己身性興趣,不盡使人質疑。

對縱情同性情慾的觀點因地而異。在奧爾蕾僅被視作個人癖好;在費羅登,若非大張旗鼓引起醜聞則不值一提。在特文忒爾的貴族之間被認為是自私和越軌的行為,但寵幸奴隸卻被積極鼓勵。沒有任何地方禁止此種舉止,任何形式的性行為,只有暴露於公眾之前或過度表現,才會落人口實,為人批判。

——摘自《追求知識:聖教學者的遊記》 ,作者:修士傑昵逖維

備註:這篇還有另一個標題是"The Sex Lives of Everyday Thedosians"。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就想翻,比較無關緊要但就是很容易被人忽略的DA基本常識之一。


安提瓦公國

安提瓦 (Antiva)

在文明世界的其他地方,人們普遍認為安提瓦沒有國王。我向各位好讀者保證那並非屬實。安提瓦的王位傳承已經持續長達兩百年未斷絕——只是沒有人注意他們。這個國家實際上是由一群商人王子共治,他們不是真正的王族,而是銀行、貿商公司、葡萄園的負責人。他們的權力完全是由財富賦予的。

安提瓦並非以其獨特的統治形式,和其無可比擬的葡萄酒聞名。安提瓦乃馳名天下的黑鴉之鄉。安提瓦人擅長一切,卻出了名地不擅長戰鬥,說來諷刺的是,這個國家卻擁有世上最致命的一群刺客。黑鴉的惡名鼎鼎,以至於安提瓦甚至沒有保留常備軍隊,因為沒有任何國王膽敢揮軍過境,也沒有任何將領膽敢領軍侵略。這種進犯或許會成功,但背後的領導人絕對不會看到勝利的那一天。

——摘自《追求知識:聖教學者的遊記》 ,作者:修士傑昵逖維


安提瓦王后阿紗 (Queen Asha of Antiva)

有人相信安提瓦的獨立歸功於黑鴉無所不在的威脅。然而,這個說法——大部分是黑鴉自己散布的——並不比攤販的承諾更可信。為了瞭解真相,我們將目光投向安提瓦城的王宮。入口處矗立著一尊身著瑞梵皇家服裝的宏偉女性雕像,她充滿警戒的目光注視著牆內,這是阿紗‧蘇碧拉‧巴哈朵‧坎琶納,瑟達斯的王太后。

瑞梵的女族長安排埃厄斯禮(Ayesleigh)的阿紗公主嫁給安提瓦的阿瀧索‧坎琶納國王,由於當時奧爾蕾與奈瓦拉正值熱戰,他們的婚姻並未引起外界關注,不過是一個瑞梵的小公主與一位幾乎沒有實權的國王之間的結合。然而,現在回想起來,這場婚禮也許是燦金之城(Golden City)變黑以來最重要的瑟達斯歷史事件。

王后阿紗嫻熟戰略,眼見特文忒爾、奈瓦拉與奧爾蕾等國的軍事野心,她擬定了一個計劃。安提瓦過於繁榮,無法逃脫饑鷹餓虎的鄰國,但組織能夠抵禦這些大國的軍隊卻會使王國陷入貧困。如果她想保護自己的人民,就必須採取比鋼鐵更堅固的措施。

王后花上數十年的時間,以古老的瑞梵之道建立聯盟:聯姻。她策略性地將自己的許多子孫嫁入了整個瑟達斯大陸的貴族家庭。三十年內,安提瓦的關係網十親九故,以至於任何針對這個國家的侵略行動都會迫使瑟達斯的一半國家陷入戰爭。

阿紗王后的血脈存於奧爾蕾女帝、史塔克黑溫王子、奈瓦拉國王,以及七個安德菲爾斯的公爵之中。甚至特文忒爾帝國的一些法長都與安提瓦王室有血緣關係。阿紗的血緣網絡逼迫大陸上幾乎所有國家必須與安提瓦保持和平,否則在家庭聚會上就會面臨可怕的後果。

——摘自《追求知識:聖教學者的遊記》 ,作者:修士傑昵逖維


殺手 (Assassin)

受僱行刺的人就是殺手,是嗎?在遙遠的安提瓦,這種說法只會得到緊張的反應,與你交談的人也會迅速快步離去。暗殺在此地被視為一種藝術形式,名為「黑鴉」的殺手協會身擁與強勢貴族、軍事領袖相去無幾的政治實力。據說無人能逃脫其掌心,黑鴉也一再證明這句格言。不只一位的安提瓦國王出身黑鴉,這些國王在統治上超乎尋常的效率更是不足為奇。

在安提瓦之外,暗殺作為一門行當很少受到同等的尊重。例如奧爾蕾的吟遊詩人(Bard)可能為了履行職責實施暗殺,但殺人往往並非他們實際的目的。對真正的刺客來説,謀殺就是他們的工作,他們會不遺餘力達成使命。毒藥是一項工具,正如割喉或是擊中任何身體要害,所有手段都能達到最高的殺人效率。

人們普遍認為這些殺手源自於戰士傳統,追溯至第一次禍疫期間遍布當今安提瓦和自由城界地帶的「哈薩蘭人」。這些人被訓練成能夠空手奪命的致命殺手,名聲震嚇北方。但真正的事實卻沒什麼人能夠接受:黑鴉實際上起源於聖教的分支。

崔偉索(Treviso)北部的平緩山丘上,一群修道士利用修道院庭園的藥草,以自身所能反抗當地公爵的專制管轄,他們開發毒藥的確是為了幫助無助的人。很多人懷疑一個殺手組織會有如此崇高的起源,但事實上,黑鴉並不認同自身的腐敗。以他們的話來説:「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建立在敗者的屍體上,假如我們要成為殺手,那就讓我們也成為建築師吧。」

備註:這條有點作弊,但真的資訊太少,所以我借用已經死掉的BioWare百科專精介紹,寫得很像文典,只是沒有在最後面附上一個角色設定。


瑟達斯偶戲 (Puppet Shows Across Thedas)

我在蝸侖(Gwaren)市集看到的偶戲是老掉牙的費羅登故事:丹恩與狼人。這裡的手偶品質相較東南部地區普遍來得相對精細,白鹿在紙樹上磨角時會豎起耳朵,狼人在咆嘯時會吐出毛氈舌頭,讓孩子們每次看到它出現就尖叫鼓掌。

他們的父母對市場的生意更感興趣,你能從此看出自己身在落後的國家。在安提瓦城,任何有地位的人都會密切注意這種表演。安提瓦偶戲更為嚴肅,由兩人共演,在一個高舞台後方以棍子操縱戲偶,它們的臉龐以織物縫製而成,可用手指操縱表達出令人信服的情感,甚至比我看過的銀行人員表情更多。

主要目的當然是為了娛樂,但街頭表演的醍醐味來自時事針砭。表演者安全地躲在匿名舞台之後,戲偶們因大富商揮霍無度而舞動,又或是彼此模仿最新的緋聞逸事。它們對即將受到批判的人丟雞蛋,對即將高升的人拋灑玫瑰花瓣。

眾所周知,若是黑鴉對公眾有事傳達,他們會向偶師塞幾枚金幣。在服裝中添加幾根烏鴉羽毛,或是用絲巾暗示流血場景——相當文雅的作法,但對有在注意的人來說意思已經到位。有時能見到僕人急匆匆地從安提瓦偶戲中跑開,通知某個不幸的王子他們連打包的餘裕都沒有。

有時猜想,我們的偶戲是否被居住在海岸的峌珥精靈(Dalish)所影響,相較安提瓦境外的峌珥精靈,此處的部落更為神秘,被干擾也表現得更為凶悍。為了不讓人類打攪營地,這裡的峌珥精靈甚至建造出「森林木偶」,用彫刻的樹枝、碎布、舊瓶子和鬆散的弓弦製成。這些木偶只要被固定在正確的樹枝上,僅僅是微風也會讓這種木偶以令人不安的方式游移飄動,當空氣通過以瓶子製成的嘴巴時還會發出類似呻吟的聲音。

非常單純的表演,卻往往是最有效的。許多獵人將這種木偶看作樹精(Sylvan)或是騷動的精魂,他們在能聞到峌珥精靈的炊火之前就逃離了樹林。

奧爾蕾並非以克制知名的國家,他們有自己的偶戲傳統——補充一下,很多是從我們這裡偷來的。其中最著名的是為盛大歌劇或宗教節慶而創作的詭異華麗作品。在大皇家戲院的包廂中,我看過木製的獅鷲飛過正在紙漿製邪龍頭顱前吟詠的灰吏頭頂,至少五個偶師操縱,俯身舞台,將代表火焰的絲帶用氣息吐出。即使場面浩大,戲偶也可以做出更微妙的陳述。我看過最棒的奧爾蕾宗教劇是《艾德拉斯的墮落》,以木製戲偶扮演舊神的崇拜者,被明顯可見的繩索所操縱,對填充龍偶鞠躬膜拜,安朵芮絲忒行走於他們之間,以歌聲切斷那些繩索。

然而,在奧爾蕾總是有新的風潮,最近在沙龍和小型聚會上開始流行影戲。它們通常是用木頭和紙製成,但我也看過比較昂貴的版本,用不知道哪來的鐵木作為原料,以帶有彩色玻璃的燈籠,配上背景音樂,一名技藝高超的偶師就能在一個小時以內講述橫跨瑟達斯的故事。

至於我,在看完蝸侖的表演後,到酒館小酌一杯。一邊聽著當地的大老粗吹噓他們在野地裡看過一個部落的豺辛德(Chasind)野蠻人經過。其中一人聲稱他們的薩滿用舊毛皮、角和樹葉製成的小娃娃進行儀式,試圖從新生嬰兒身上驅除疾病。他們為此開懷大笑,我自己也笑了,但對象是他們。就像我之前說的,只有落後的人才會認為偶戲是幼稚的消遣。

——摘自裘納羅‧維斯弗隷的日記,安提瓦操偶名家與說書人,9:33闇龍紀元

備註:WOT2內容,原文見此


黑羽靴 (Blackfeather Boots)

我們終於找到他了,陛下,這個「拉羅」根本不是他的真名──罪魁禍首不是別人,正是你的表哥愛德華多‧桑維利伯爵。這麼瘦小的男人竟然是黑鴉最優秀的刺客之一,我失去了十二名最好的手下才終於將他困在修道院中,甚至差點讓他成功脫困。如果不是我的弓手用精準的一箭將他釘在牆上,他就會躲入陰影之中。若非她讓那個男人留了一手得以自刎,我真想給她別上一枚獎章。

更糟糕的是,我沒有屍體可以證明剛才的話。今天早上,我發現有人沒有鎖上放置拉羅屍體的門,他的首級被切下身體,所有的衣服和裝備也跟著一起消失。很難說這是黑鴉的作為,又或是我的某個手下想藉著典當好貨來賺點快錢,也可能兩者皆成立。

我將審問提報屍體的人,但被盜走的東西大概無法取回。你得接受刺客已經消失的事實,在下一隻黑鴉取代他以前,你是安全的,或許最多幾天,不是嗎?

——摘自寫給崔偉索王子恩齊歐的信,6:32銳鋼紀元。恩齊歐王子在兩天後被發現中毒身亡。


黑鴉與瑪綴歌女王 (The Crows and Queen Madrigal)

第一隻黑鴉拒絕開口,即使我們用燒紅的炭放在他的腳心,再用削皮刀除去他臉上和手上的皮也抵死不從。他選擇吞下舌頭,因為自己的血而窒息致死。

第二個囚犯重複我們已經知道的事實:瑪綴歌女王出外狩獵,卻未出現在當晚的活動。她的屍身被找到時胸口插著四把鋼劍。我問他,是否知情其中一把兇器是賀薩理恩仁慈之劍的複製品,他沒有聽說過,至少他當下聲稱如此。這個人之後死於絞刑台,面帶微笑。

第三隻黑鴉意識到自己不會活著離開地牢,他試著激怒菲奧雷大師以縮短自己的性命。當菲奧雷大師努力執行勤務之時,這名黑鴉含蓄的語言不斷考驗我們的耐心。有一次,他對菲奧雷的母親發表了評論,我不願再度重複。必須承認,我對此人在極端脅迫下仍能保持言語連貫與智慧的能力感到欽佩。

在他無用的喋喋不休中,第三隻黑鴉確實提出了一個重要的觀點。他的氏族需要保持聲譽。他們冷酷無情、效率高超且謹慎保密。如果他們的成員經常因為酷刑這種「平庸」的手段就揭露僱主的名字,他們該如何維持這樣的惡名呢?

這讓我心生遲疑。我下令停止審問。經過一番考慮後,我刺穿了那個人的心臟,釋放後面第四個和第五個黑鴉囚犯。如果真能逼問出這些人的口供,也絕對不是透過施加痛苦的方式。個人建議放棄這種調查方向。

——安提瓦女王瑪綴歌遇刺案調查負責人,城衛隊長阿里斯蒂德的報告


利爪之禮 (Gift of the Talons)

升等為利爪的安提瓦黑鴉會從自己的氏族長收到一把匕首,並被分派目標,只能以此匕首達成暗殺。目標越不尋常、越困難,他們未來擔任氏族領導的可能就越高。不只一個利爪就此再也沒有返回。

備註:在衍生讀物那邊詳細解釋過黑鴉的階層分配,我直接複製過來。

特別再翻這篇額外補充氏族長和家族內新任利爪的...姑且說是一種實質認可的權力交接儀式,如果能夠成功回來,沒理由氏族不一起交給未來是協會首領的利爪掌管——當然這點並沒有被明說,只是我自己意會,進一步的證據是我在其他衍生讀物裡面看到的每個利爪都實際掌管自己的氏族,所以。

那麼,這把匕首在DAI中必須打一條高龍才會掉,可以想見這位短命的利爪最後的下場。




瑞梵

瑞梵 (Rivain)

在我的旅程中,即使是身處帝國中心或歐爾薩瑪(Orzammar)街道,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像瑞梵一樣讓我感到自己是個完全的局外人。

光之頌(Chant of Light)從未真正觸及這些人民,庫納利人過往的統治讓這個國家多數居民成為庫恩的狂熱跟隨者。對於聖頌的抗拒實際上比庫納利戰爭更為根深蒂固,瑞梵人拒絕背棄占巫(Seer)傳統,這些睿智的女子實際上就是野巫(hedge mage),她們與精魂交談並允許自己被附身。聖教對於此類魔法的限制,違背了當地數千年的傳統。

——摘自《追求知識:聖教學者的遊記》 ,作者:修士傑昵逖維


洛梅林協議 (Llomeryn Accord)

五十年,這是帝國驅逐庫納利人佔領所花費的時間。但瑟達斯北部的其他地區卻沒有那麼幸運。

兩位聖宗,白與黑,皆對庫納利人掀起聖征,南北聖教兩相分裂以來唯一一次共同合作,造成長達一世紀的圍困。庫納利人盤踞安提瓦與瑞梵,剩餘的瑟達斯軍隊爭先恐後地試圖突破防線。

這場戰爭幾乎耗盡瑟達斯各國的資源,多數國家處於崩塌邊緣,但對那些巨人來說,他們最終的撤退並非出自艦隊損壞或庫納利軍人的傷亡,而是因為瑞梵人在此役中傷亡慘重,人口急速縮減。第三次新的聖征幾近消滅了所有康塔爾(Kont-aar)的住民,卻沒有削減庫納利佔領軍,這些巨人終於抽軍離去。

正式結束庫納利戰爭的協議簽署發生在洛梅林,瑞梵南岸的政治中立離島。對瑟達斯大陸揭起戰爭一百五十年後,庫納利人終於離開了我們的海岸,他們獲得北部群島,以此停止對簽署協議國家的戰爭行動。只有特文忒爾拒絕簽字,直至今日,帝國仍與庫納利人處於戰爭中。

值得注意的是,在瑞梵王國,該項協議立刻被打破了兩次。首先,居住在瑞梵北部的人類——他們幾乎全是庫恩的跟隨者,定義上即屬「庫納利人」——拒絕離開家鄉,遷居至群島上。位於瑞梵的聖教以及國粹勢力,在發現無法讓人民重新皈依創世主後以劍展開清洗,屠殺無數手無寸刃的人,並將屍首埋於萬人坑中。康塔爾的領導人沒有通知北方盟友的理由至今成謎,對我們來説卻非常幸運,否則我們現在還是繼續陷於庫納利戰爭之中。

——摘自《神聖征戰:聖教交鋒的考察》 ,作者:聖教學者修女沛崔琳


占巫與全巫會 (Seers and the Allsmet)

菲文緹絲23日

前往瑞梵首都時,完全沒預料到會碰上當地的節日慶典,街道擠滿從鄉村趕來的漁民和農民。鄉村生活想必是助長了好鬥的戾氣,我在旅店門外的廣場上看到了好幾次鬥毆事件。他們把這稱為音樂?葡萄酒倒是很棒,肯定是來自安提瓦。

菲文緹絲24日

談成生意。那個商販頭上的珠寶比奧爾蕾婦女手上戴的玩意兒更多,但只要他願意用那種價格把絲綢賣給我,想怎麼打扮都隨他高興。薩波珥的頭銜是「阿豽—埃恩」,為人和藹可親,還提議今晚要帶我去看「全巫會」。

顯然,各個村莊的領導者——也就是他們稱為「占巫」的野巫——每年聚集在德斯穆特(Dairsmuid)兩次召開協調會,簽訂貿易合約,並公開宣誓效忠瑞梵女王。在全巫會期間達成的協議被視作非常吉利的事。薩波珥警告我,有些魯莽的傢伙會試圖在占巫頒佈具有效力的判決之前解決宿怨。除此之外,這裡也有盛大的宴會、奢華的送禮儀式、音樂比賽和其他鄉巴佬的無聊活動。

這就解釋了那群鬧事的烏合之眾。不過,嘗試一下當地風俗可能也很有意思,我剛剛目睹兩個男人在廣場上公開高聲抬槓,以最為荒謬絕倫的自誇相互比拼,最誇張的那個騙子竟然被眾人鼓掌並戴上了花圈!我得說瑞梵人真的很有活力,而且一點也不害怕和特文忒爾人比肩把酒言歡。


哈!宴會上有個土包子在我不小心撞到他時對我出言不遜,露出一點火苗就讓他嚇得屁滾尿流!女士們也很喜歡,觀念真是開明。這裡有超超超 棒的漂亮舞者。技ㄉ和旅老闆拿那平老酒。標籤是 藍色的!!!

菲文緹絲26日

得搞清楚是誰睡在我身上。明年記得要帶更多長袍來。

——摘自薇蘭諦昂人貝史寇拉斯的日記,9:32闇龍紀元

備註:DA系列中的月份有兩種寫法,一套是特文忒爾專用,另一套所有人都會用。菲文緹絲(Ferventis)是特文忒爾古語,指的就是六月,字根"Fervent"原意指「熱切」,可能和夏季開始有關——因為真的很少用到,目前不打算深入翻譯+解釋。用到"Ferventis"的意義在於告訴讀者「寫下日記的是一個有點自視甚高的特文忒爾人」。


德斯穆特法塔覆滅 (The Annulment at Dairsmuid)

聽聞我等法師同胞在瓦爾羅佑的白色巨塔(Whte Spire)遭受不公之事,令我擔心接下來的發展。德斯穆特法塔渺小且孤立,它的存在不過是為了安撫聖教。

其他的法塔開始反叛,聖教派出真探 (Seekers of Truth)從埃厄斯禮(Ayesleigh)跨海而來。在發現我們能夠自由地與家人見面,並以傳統占巫之法訓練女性法師之後,他們宣判我們是一群異教法師。或許他們認為我們穿上袍子就是沒有骨氣的一群人,會被一點流血事件嚇住。在我是第一術使以前,我是費立希斯瑪艦隊(Felicisima Armada)船長瑞沃德之女,我知道如何計劃一場戰鬥。

他們同時帶來了一群聖騎士軍隊,我們奮死抵抗,就算可能獲勝,但他們行使了殲滅權(Right of Annulment),有權行使無情的暴行。他們可以用劍威逼尖叫的學徒們,可以燒燬我們「遭到汙染」的圖書館,可以踐踏無可取代的法器,可以拆毀我們家園的每面牆壁。作為法師,我們無權反對。

德斯穆特法塔的我們在防禦路障後方守候,我已經向其他兄弟姊妹傳達此等暴戾恣睢。當他們突破防線,我們絕不會孤獨死去。

——首席術使瑞葳拉的最終日記,她在9:40闇龍紀元被害於德斯穆特




最後的廢言:

這篇的MVP是傑昵逖維吧,翻了一堆他寫的東西耶💁‍♀️但他竟然沒有去阿拉桑森林😂(實際開寫以後才意識到我對這個地方的知識完全出於衍生作品和遊戲中的角色台詞)希望DA4還是會看到他...或是他新寫的文典。


BONUS:

來自阿拉桑的醃蘋果 (The Pickled Apples of Arlathan)

我向店員表達了我的疑心,他冷冷地表示他不喜歡我的暗示,並堅稱黑色商店(Black Emporium)中每件貨物都是正品,絕無贗品、仿製品,更沒有廉價的仿冒品。

我肯定是表現出自己沒被說服,店員瞇起眼睛盯著我,隨即消失在商店深處,幾分鐘後才返回。他從展示櫃中取出一罐醃蘋果,小心翼翼且恭恭敬敬地取下罐蓋的蠟封。

我入迷地看著那個罐子被打開,一顆玫瑰色的蘋果從裡面被取出,看起來就像是當天採收,正值熟透之際。那個店員用削皮刀從蘋果上切下一小條果肉,並遞給我。

那一點點果肉的味道令人震驚,那是最接近完美的蘋果,我正在體驗過往及未來吃下所有蘋果的精華。當我吃完以後,我內心的失落感強烈得令我流下眼淚。

剩下的蘋果被放回罐子裡重新密封。我為那一口付出了五金幣,卻覺得我才是獲得物超所值體驗的人。

——修士菲迪南‧傑昵逖維寫給聖教學者修女沛崔琳的信件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人中之龍:過度肉麻又劇透的(正傳)人物關係腦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