闇龍紀元:向下出擊文典選與個人想法

 

向下出撃文典選與個人想法

文件版 部落格版 噗浪整理

十年前簡單整理過Descent的文典,作為未來劇情的鋪陳自然是極盡模擬兩可,得到很多答案,同時也產生了更多問題,這種摸不著腦袋的感覺,十年後再來一次依舊如此🤡

下面選幾個自己比較感興趣的主題挑出來翻譯,再...看看寫點什麼。

建議配精靈神那篇。


瑟袞瑪之門 (Gates of Segrummar)

瑟袞瑪之門是此DLC的收集任務之一,主要是收集散落各地的齒輪,再打開機關大門。

有點複雜,先統整一下。瑟袞瑪之門相關的任務有兩種:

  1. 如恩防衛瑟袞瑪之門:主線,只有兩道門,用「焚燒過的齒輪」打開

  2. 祭品瑟袞瑪之門:支線,共九道門,用「沾血的古代齒輪」打開

    1. 這個支線又會引到另外兩個支線任務:

      • 死裡求生(On Broken Knees)

      • 溫柔致死(Killing Me Softly)

  3. 打開1-1和2-1、2-2、2-9的門,會拿到四張「瑟袞瑪之門筆記」


瑟袞瑪之門筆記

第一張

在這張羊皮紙上,精心手刻的印章將墨水字排列成對稱的圖案:

服從創造者(Creator),我的任務明確,命令將被執行。

屏障(Barriers):需要克服的封印(division)

迷宮(Mazes):需要解開(redeem)的牢房

刻紋(Carvings):需要治癒的傷口

三項神聖的任務,我絕對不能失敗。

然而疑惑常伴。寫下問題,希望能得到答案。

是誰編織了這種印記?它能召喚何物?這又如何啟動?

創造者什麼都知道。但我仍然想問,為什麼選中了我?

第二張

羊皮紙上的手印墨水字部分遭到匆忙地相互塗抹。只有以下的幾個字清晰可辨:

創造者給了我工具。燒過的齒輪能降下大門。我突破防線。鍛造出損毀的印記。

鎖住後方的路。爪子在搔刮著門。分散所有的鑰匙。

是什麼跟在我步伐後?無所謂。唯一的路只有前行。

第三張

這些手印且汙漬滿佈的墨水字難以辨認,在羊皮紙上相互重疊,形成螺旋的形狀:

犧牲後應得到救贖。創造者給了承諾。我就要毫無希望地死去(end)。

每個命令,都是謊言。每個任務,都是陷阱。就此分裂(divided),就此倒下(conquered)。

印記讓我破碎。

第四張

在這張撕破的羊皮紙上的字,是用猶如乾燥血跡一般的赭色墨水手寫而成:

竟以謊言犧牲自己的孩子,可怕至極。我以完全的信任為食(prey),該如何解釋我的決絕(desperation)?深路曲折複雜(deceitful),將印記自過客眼前隱藏。原本無法看清真正的樣貌,直到我身處幽境,才能俯瞰那巨大且惡毒的刻紋。始作俑者依舊未知,其邪惡的意圖卻一覽無遺──正如我存在的必要性。

我真希望不需付出我唯一的孩子,也就是你,作為代價。我自己無法造起固定(locked)的屏障,來刻下記號並破壞那個印記。只有你能拯救我們,但這一切卻需要毀掉你,而我卻放手讓你去執行。請原諒我。

剩餘的文字只剩下難以辨識的刮痕。如果盯著太久,那些線條和漩渦會變成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圖案。


原文 & 備註:

用詞混亂,至今沒有DA阿宅能對這幾張筆記提出通徹的理論。上面的翻譯主要求通順,但還是標出可能別有意涵的字詞原文。

  • 疑點一:前面三張紙條的字,是用印章蓋上去。DA宇宙是有印刷術的,沒什麼奇怪,但在深路裡?用印章慢慢蓋?還蓋成奇怪的圖形?非常難以想像,是有人研究過DA宇宙的書寫系統,但老實說這幾條和圖形有關的筆記讓我想到Grim Anatomy

  • 疑點二:最後那個「讓人看久了會覺得不舒服的圖案」,至今看過幾次類似的描述,其中一次是在霍爾瑪克驚魂(Horror of Hormak),另一次是在懼狼領路(The Dread Wolf Take You)。承上,假如真的和Grim Anatomy有關,那...姬菈楠(Ghilain'nan),是不是妳???🤡

  • 疑點三:創造者/Creator。現代的Dalish稱呼精靈神就是用"Creator",但從字義去想,哪個神最愛創造東西...?

  • 疑點四:最後一條筆記是用手寫,可能是血書?不確定。但依照用詞來看,書寫者非常有可能是個惡魔(Demon),先是觀看了他們的記憶,再模仿他們的樣子,用其語氣重現當時的心態──就像Cole常做的那樣。

  • 疑點五:其中一直提到某個印記、某種刻紋,這些門散佈在深路中,如果連接起來,會呈現出什麼圖案呢?這是類似科克沃爾(Kirkwall)城市設計的狀況嗎?──無論如何,這些門的起源應該是矮人,或是與矮人相關沒錯。

  • 我一開始覺得可能是某個人被叫來這個地方封印/解放龍神(詳見下方的邪龍脫獄),但這些文字越看越怪,特別是第三條的"divided and conquered",感覺是在隱隱暗示這個生物為了執行這些任務而使出某種犧牲,例如血魔法或更可怕的作法?而導致最後的不幸,但這個生物本身的死亡卻是計畫中最重要的部分。

不管怎樣,我們先向下看另外兩個任務相關的文字↓


温柔致死 (Killing Me Softly)

這個任務很簡單,就是撿完一個名為寇格(Kolg)的矮人撕下的日記頁面。

從日記中被撕下的一頁(1)

他們高唱「石瞎子寇格」。汙穢的手指把我的臉壓進地面,耳朵被削掉一塊肉,血流了出來。兩根拇指在我視線中留下黑點。他們好吵、好大聲。但我更能聽到她的聲音,吾石。他們把我拋在安靜的暗處,只有她留在我身邊。她的搖籃曲輕柔地向我指明回去的路:這是一首屬於我的曲子。

懷抱著母親的愛意,我開始用手採集會唱歌的石頭。他們都說這會毒死人,對自己的兒子,母親才不會作出那種事。這些旋律中的秘密唯我獨享。

血淋淋的一頁(2)

歌聲很輕柔,但難以理解。我聽到了字語,甚至能嘗到它們,但我卻說不出口。

或許母親需要我把自己的牙齒給拔出來。

皺巴巴的一頁(3)

母親總是在我睡著時抱著我,溫暖、非常溫暖。她的節奏流過我的喉嚨,那些礦工肥胖又殘酷的雙手在灼熱的感覺之中成為遙遠的記憶。寇格是記憶。我則是兒子。字語如潮水般波波湧進,為了她,我願意就這樣被淹沒。

髒兮兮的缺頁日記本中最後一頁 (4)

母親的歌聲從我體內流出,水一般的火焰自我的雙眼、嘴巴和耳朵溢出。我原將一切獻給她、成為她歌曲中的段落。我總算完整了。這與字語從來無關,一切都是為了那首歌曲。

原文 & 備註:

判官對寇格的舉止形容為「這個人在進行原礦的實驗」。寇格的精神看似有異,但在深路中那個移動解謎卻似乎出自他之手...無論如何,寇格大概原本是礦工階級,出於某種原因被他人排擠,若要猜側他的動機,或許是為了自我證明,才開始直接飲用──這裡就比較奇怪了,液狀的歌礦。歌礦初始採收的型態難道不是實體的嗎?還是說他喝的難道是更底層的海水?地底湖水?(在深層的地標"The Buried Sea"一帶能看到浪潮洶湧的水面,敘述寫著「水波微微閃爍,帶著怪異且微妙的藍光,讓人想起歌礦。不建議在水裡游泳。」)

  • 疑點一:第三頁是在第八道祭品瑟袞瑪之門中找到的──他是怎麼進去,又怎麼出來的?

  • 疑點二:寇格的屍身所在地點在某個洞窟中──還沒有變成石祟(Rock Wraith)🤔──肉身仍在,代表死亡時間沒有經過很久。

  • 疑點三:以前就明示暗示過好幾次歌礦/吾石對地底矮人的心智影響,過往看起來都相對正面(至少以地底矮人的角度來說),但這個例子卻稍微有點邪門。在判官與沃妲(Valta)討論泰坦的過程中,她說了很有趣的話,大意是「雖然無法確認泰坦到底是什麼,但肯定是先有吾石(The Stone),才有了泰坦」倘若虎毒當真不食子,吾石總是保護矮人,或許寇格是錯認泰坦為自己的母親。

  • 這個任務的名稱可能是在致敬"Killing Me Softly With His Song"這首歌。

  • 想太多:這篇讓我想到某個姬菈楠的故事,姬菈楠被獵人用瞎棄置森林等死,只有安珠瑞兒(Andruil)回應了她的呼救;寇格,依「兩根拇指在我視線中留下黑點。」來看,他似乎受到相同的待遇,即使只是精神上,他也被某種「女性形象」所拯救。



死裡求生 (On Broken Knees)

這個任務必須找到名為愛爾莎(Ailsa)的灰吏(Grey Warden)死後留下的日記和深路中的寶藏。

灰吏愛爾莎的日記

從沒寫過日記,灰吏這工作讓我忙得要死,現在我真的快死了,沒有人會和我說話。一個人獨處,腦子裡的音樂變得越來越大聲。以前總是想知道灰吏怎麼知道自己開始聽見召喚(Calling),某次多喝了幾杯去問萊昂(Lyam),他卻只說「妳以後就曉得了。」

我確實曉得了。

一開始只是耳語,上點油就能延後那道門的鉸鏈發出嘎吱怪聲。但很快地我就只能聽到那種音樂。在我揮舞法杖的時候、用手擦去額頭上的汗水的時候,持續不斷。縈繞在萊昂的笑聲中,跟著進入我的夢中。我無法解釋那種聲音──那首歌──但我就是知道,那是從大腦開始蔓延,隨後侵蝕身體的毒藥。

我是來這裡赴死的。「死亡後,犧牲為終」。我的終點絕無安寧。


我突破了禍爪大軍,原以為往下走會碰到更多那些傢伙,所見卻非我所想。

「深路」總會讓人想到禍爪、矮人遺蹟、洞穴,和死亡──但這裡有個地底的世界。就在今天,我路過長著歌礦枝枒的植物,在清澈見底的湖水中洗澡,周圍有著警戒的動物,大大小小,從未見過的物種。我不可能是第一個見證這種奇蹟的灰吏吧?


昨天被那些新奇的景象分心,是昨天嗎?我讓自己放下警戒,舒服過頭了。知道自己快死掉的時候很容易就會變成那樣。那之後,我看到了可怕的事情,在實際看見以前先聞到了味道:屍體、人爪(Hurlock)、石爪(Genlock)、認不出來的生物──數量上百,遭到肢解、酷刑折磨、棄置在各個坑裡。

我逃跑了。沒看到地上的洞。

腿現在動不了,應該很痛卻完全感覺不到。音樂太過大聲,飢餓難忍。

我還能爬。不想就這樣死掉。


原文 & 備註:

寶藏不太重要就不講了。

  • 這本日記的地點是在第一道祭品門的後面(再問一次,他們到底怎麼進去的?)第一道祭品門門後的景象特別奇怪,很明顯是一個舉行某種儀式的地方,再仔細看,對DA2有印象的話應該能看出這個祭壇和Legacy裡面的灰吏監獄封印長得一模一樣──這是相對獨特的擺設,這種祭壇在我印象中沒有出現在其他DAI場景中,不是重複素材。

  • 愛爾莎的日記就放在祭壇正中間,沒有看到她的屍體或骨骸,然而進入這個空間後,必須和一個歸戰宿屍(Revenant)對戰──推測愛爾莎死後可能被某人帶到這裡施行了某種儀式(假如祭品門是關起來的,以她受傷的狀況不太可能自己把自己鎖在裡面,還可以把齒輪丟到其他地方去),或許是惡魔附身的儀式,或許是想用她來當作某種東西的封印。雖然愛爾莎是法師出來的應該是秘術宿屍(Arcane Horror)才對...也是有那麼一點可能她的武器是普通的staff而不是法師的staff…對不起我開始碎碎念了🤡

  • 至於愛爾莎看到的屍堆,應該就是這個血池,這裡的敵人是一個秘術宿屍(以防有人不知道,就是強大的惡魔附身在法師屍體上,上面提的另一種屍體惡魔附身則是戰士版)還有幾個旁邊的小怪,打完以後它身上會掉──讓人看起來很頭痛──DLC的Pure裝(法師用)和庫納利人(Qunari)專用的毒妝(Vitaar)。

  • 就先無視掉寶邏輯古怪這一點,在這個血池中,除了獻祭支架和常在精靈遺蹟中看到的柱子以外,有一個半毀的彌紹(Mythal)雕像(沒有臉部特徵的女人外型,長著翅膀),還有一個酷似DA2中Merrill的道鏡(Eluvian)外框原版),在地上牆上還到處畫有Flemeth曾經使用過的銜尾蛇魔法陣

  • …是時候暗示這和精靈有關了嗎?💁‍♀️

  • 假如第一道祭品門的宿屍就是愛爾莎,那代表愛爾莎死後沒有多久就被附身了。

我最想知道的就是為什麼這兩個人可以進入密室,而外頭的齒輪卻四散各地,是誰在那麼作?讓人更感到懷疑的是,那些染血的古老齒輪...上面的血該不會就來自血池?

接下來就只是我的腦洞,不要看得太認真。

被創造者叫來深路執行任務的,姑且暫時稱它為「探員」好了。

探員依照創造者所說,

  • 打開了矮人原本的如恩大門(需要焚燒原本的齒輪,可能就破壞了某些東西),

  • 創造出「損毀的印記」也就是九道祭品門──門不見得是探員所建,可能原本是矮人儲藏室或墓室等等,被拿來再利用成為某種儀式的一部分──並散布了鑰匙(就是染血的齒輪),

  • 什麼東西醒過來並開始追逐這名探員,探員意識到這是個陷阱,

  • 探員遭到背叛死亡後,也仍然在進行自己的任務,或是說,由一名與信念相關的惡魔繼續代勞,持續守護/維護這個印記或封印。血池就是它的工作環境,也是它持續存在的必要。

那麼,判官的到來可能破壞或啟動了這些祭品門,或是某種印記,並殺死了繼續這名探員工作的惡魔🤔想也知道以製作遊戲來説對未來大概不會有什麼影響,但動動腦還是蠻有趣的──高機率和精靈有關這點,是我目前暫時的結論。

備註的備註:

血池裡的東西可能是意境裝飾,表明和精靈有關,而非確切說明和有關(雖然說精靈神雕像很多,特別用了彌紹確實是...意有所指)雕像和魔法陣到處都能看到,Merrill那個沒人知道怎麼來的道鏡外框比較特別一點,但在遊戲中另一個場景也有再次出現過。總之,是重複素材的可能性比較大。



邪龍脫獄 (What Remains of An Archdemon)

我們偶然之中發現了那個地方,可不是什麼有趣的體驗。禍爪(darkspawn)的汙染會侵蝕一切,武器、盔甲,甚至是我們親愛的吾石(Stone)。通常我們很小心,但犀督崙迴廊(Heidrun Turning)比我們認知的還要脆弱,而那群渾蛋禍爪知道這一點,他們引著我們,咧口大笑,敲打盾牌挑釁。死士兵團(Legion of the Dead)無法忍受那種行為,我帶頭朝敵人進攻,接著我們就掉了下去。

我們盡力從鬆動的岩石中爬出來,兩個人死了,其他人活像豬兔(Nug)一樣被扒了層皮。我們跌落了約六十英尺的距離,上頭除了鬆動的石頭以外什麼也沒有,我們把自己搞入了一個極度惡劣的境地:古老的通道,還是被禍爪徹底佔據的地帶。四周臭氣沖天,那些禍爪在周圍嘰嘰喳喳、竊竊偷笑,他們的數量成千上萬。反正我們本來都是死人了,但那把戲還是讓我火冒三丈,我只不過是想讓老家的人能過上更好的生活。

艾迪斯(Aydis)倒是想出了辦法,這傢伙從沒甚麼點子,大概是因為其中一半的腦容量都被深路(Deep Roads)給佔著。她畫出我們的所在地,並認為如果我們繼續向下,穿過索巴特(Sobat)家族的老礦井再往上爬回瓦倫之口(Varen's Notch),就能進攻禍爪後端的防衛。

但是,我們沒有走到索巴特礦井,而是闖進了禍爪的通道,這裡非常奇怪,彷彿他們是用自己的爪子挖開了岩層。禍爪和我們近身對戰,再也笑不出聲。當我們到達那個洞穴時,就理解了為什麼──上頭的犀督崙迴廊之所以那麼脆弱的原因。

沒有比禍爪更骯髒的東西,也沒有比邪龍(Archdemon)更污穢的生物,即使是早已化為塵土的邪龍。

這個洞穴,裡頭惡臭瀰漫,爪痕遍布岩表。到處都是已經乾枯的禍爪屍體,他們的頭緊緊貼著岩壁。

我們意識到,他們是在祈禱中死去的。

這不僅僅只是邪龍的巢穴,也是一個牢籠的遺蹟。其餘的禍爪沒有跟著我們進來,但我們也不能待在那種地方。有什麼東西,一種感覺,彷彿在頭骨中攪動你的大腦,讓雙手變得麻木。不可能是這個地方的緣故,那頭怪獸已經死了,是什麼還能殘留如此之久?大腦很理智,但直覺卻尖叫著快點離開,能閃多遠是多遠。

我們殺出一條路,回到瓦倫之口。那之後,我們之中沒人能睡個好覺。

我說,我這人能一邊吹口哨一邊在禍爪大軍裡面砍砍殺殺,要我直接面對邪龍也毫無問題。但不管綁住那些怪物的鎖鏈是什麼,我一點都不想靠近。即使是那群禍爪中,還是有些極為不自然的事。

──送往歐爾薩瑪(Orzammar)石銘會(Shaperate)的報告,由死士兵團兵員,卡多爾(Kardol)所寫


備註:

  • 這篇是WOT2的內容,非遊戲文典,有點相關就拿過來翻。紀錄死士兵團成員誤闖邪龍牢獄的過程,時間應該是在第五次禍疫後。

  • 承上,犀督崙泰閣是The Descent的一部分,迴廊這裡我們大概是沒經過,嗎?很難說這一定是哪隻龍神,但是,看筆者的態度,大概,就是厄什美歐(Urthemiel)?

  • 「綁住」的原文又又又又又是"bound"。之前在龍神篇有提過灰吏在某個西側臨界(Western Approach)的礦坑深處找到某個矮人遺蹟,並實際聽到龍神在唱歌...該不會他們一直都是清醒的?

  • 假如禍爪有宗教或祭拜行為,好~像能解釋為什麼偶爾深路會看到一些與龍神祭品有關的雕像



矮人馬克杯 (Dwarven Mugs)

DLC收集項目,很多是彩蛋和致敬,翻來笑一下。

  • 納肅珥之傲:「讓他們吃頓好的」刻在這個老舊的大啤酒杯側邊。

  • Nalthur是小說Stolen Throne的角色。

  • 祟魂之血:這個杯子曾經屬於一個叫做埃牡朗的人。

  • Amrun是DA2的文典角色,詳見此篇,搜尋"Amrun",犀督崙泰閣在DA2就出現了喔!

  • 布雷儂的特調:杯子上的刻文是「這裡五分鐘就是那裡的十五分鐘。」

  • 埃瓦德的體驗:杯子已經裂開,明顯經歷過大場面,現在倒酒進去一定會漏出來。

    • Everd Bera是DAO矮人平民起源的角色。

  • 失落的記憶:「世界上最棒的石銘員」以醜陋的字體蓋在杯子側邊。

  • 附魔酒盃:上頭附有如恩,翻過來的那一面寫著「博丹&兒子的優質商品和附魔服務」

    • Bodahn & Sons,這個應該知道是誰和誰吧。

  • 祭品之杯:那些汙漬看起來不像是苔木紅酒。

    • 這個杯子的位置就在血池那邊,真方便,隨便撈就有。特別用到"Sacrificial"一詞...是不是和祭品門有關🤡🤡🤡

  • 藍晶之杯:底部殘留有某種藍色的物質,Cullen可能會知道那是什麼。

  • 古漬之皿:杯子底部長著一大叢黴菌和腐物,這杯子很明顯從來沒洗過。

  • 泰坦之甲:石杯古怪的材質似乎是來自有機物,就好像這東西是自然生長並脫落,而非雕刻而成。



遺落戰史 (Chronicles of Forgotten Wars)

這個任務和前面一樣,就是到處撿書頁,這些書頁來自一本名為《遺落戰史(Chronicles of Forgotten Wars)》的回憶錄?或是探險報告書?其作者不詳。


指揮官奧淞(Othon)下令出動。沒有給出任何細節,只提到凱哈拉許(Cad'halash)北側遭受攻擊,王室需要派遣增援部隊。父親提起斧頭,我們就那麼出發了。當時我只是個男孩,在證技鬥台(Proving)上得過幾次勝利就得意忘形,完全不知道那次行動將會奪走我什麼,但我終究會發現的。

前往凱哈拉許的旅程舟車勞頓且萬分漫長,無聊的戰士在營地就成了可悲的醉漢。父親和我獨善自身,我承認自己也渴望能在啤酒中忘記自己,除了打磨斧頭以外,不管什麼事都好。


離開凱哈拉許後的一天,我們注意到變化。這裡的深路已經荒廢,火把突然熄滅,使得我們在黑暗中踉踉蹌蹌,並被棄置路旁的商隊貨車絆倒。緊接著而來是迅速又猛烈的突擊。

父親是第一批人中的其中一個。我們聽到了呼吸聲,緩慢且沉重,來自比我們巨大許多的生物。父親伸出手臂,抓住我的盔甲,阻止我繼續行動。我看到它的身影蠢動,比陰影更為黑暗,接著我的身體被向前推動。它留下了父親的手臂,仍然緊抓著我的胸甲不放。


鱗人(Scaled Ones)。不記得是誰先取的,那個名字留在了我們的舌尖。

在其中一個鱗人攻擊時,卓各(Drohg)正在點燃火把,當下我們才終於看到陰影以外的形體。火光之下,我們看到一個男人的身體,就像是那些來自帝國的人類,卻全身佈滿鱗片。它身著盔甲,腰間甚至掛著一把匕首。它的下顎緊咬卓各的臉龐,一陣歪曲,卓各脖頸嘎吱折斷的聲音響徹深路。火把自他手中滑落,我們展開了激烈的反擊。

我竭盡全力揮舞斧頭,鱗人的盔甲卻將我的攻勢彈開,衝擊力回衝至我的雙臂。它發出一聲吼叫,接著更多鱗人現身攻擊。在落地的火光之中,我猜它們大約有廿人等,全副武裝,攜帶與他們的尖牙和銳爪同等鋒利的武器。咬死卓各的那個人咆哮著我聽不懂的指令。我只是持續地揮動自己的斧頭。

奧淞是我們之中最優秀的,他第一個成功劈開鱗人的腦袋。古怪的寂靜瞬間降臨,就像是鬥台上爆了冷門,我這才意識到這些怪物不習慣看到自己的同類死去。卓各的兇手嚎叫並撲滅火把,那些鱗人魚貫而退,躲回黑暗之中。


我們急需休憩,奧淞卻想要繼續推進。他已經看見了敵人,我們的指揮官想要利用鱗人的戰術來對付它們:成為積極進攻的那一方。他留下幾人護衛傷者,帶領其他的軍人向外探勘鱗人躲藏的巢穴。

在黑暗中行軍數天後,我們總算在遠處看見了閃爍的琥珀色火光。奧淞示意所有人待命,將我召喚上前。我們一同緩慢地前行,擔心可能會撞上守衛。奧淞點頭示意一處高台,我屏住呼吸向上攀爬,深怕鱗人會聽到我的靴子擦過石頭的回聲,直到登頂,我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鱗人在深路的某個十字路口設立營地,中央有一座形似火焰的金色祭壇。一股寒意席捲了我全身,每條火舌的頂端掛著我們失去的弟兄──包括父親和卓各。他們的血液被抽乾,只剩灰癟的皮囊包裹著骨頭。一名穿著長袍的鱗人站在祭壇之前,它的聲音和其他鱗人不同,更為柔軟,更為女性化。它開始念誦並將血盆舉向祭壇,其餘的鱗人低頭參拜,穿著長袍的鱗人從掌中與口中散發火焰,點燃了血液。

奧淞抓住我的前臂,示意我們向下爬。我們回到其他人身邊,他轉述我們見證的景象。宣布我們可以休息一個小時,恢復體力再發動奇襲。

想到父親失去血色又垂落的臉孔讓我保持清醒。那一個小時過得極為緩慢,但最終時間過去,奧淞領導我們沿著小路前往看台。我握緊斧頭,欲報血仇,並做好再次看到那個祭壇的心理準備。但它們卻消失了,那個營地,父親和卓各,還有那些鱗人...一切銷聲匿跡。只剩下一個邊緣燒焦的盆子。


原文 & 備註:

這個回憶錄發生的時間點應該是在特文忒爾(Tevinter)和阿拉桑(Arlathan)精靈開戰的-981A以後。

當時凱哈拉許矮人同意藏納阿拉桑精靈,此舉危害到考爾瑟洛克(Kal-Sharok)和帝國的盟約,考爾瑟洛克出面攻打並摧毀凱哈拉許,希望能掩蓋矮人曾和精靈結盟的事實。凱哈拉許後來重建,成為凱戴許泰閣(Cadash Thaig),而凱戴許一族就是DAO中Shale的族人,和DAI的矮人判官過去的祖先。上述這些碰到鱗人的矮人應該是來自歐爾薩瑪(Orzammar)。

這些書頁是在犀督崙泰閣以下的洞穴找到的,不代表是在犀督崙周圍發生的;犀督崙泰閣的大略位置在費羅登(Ferelden)北部海岸,幾乎是柯克沃爾(Kirkwall)的正對面,凱哈拉許則大約位於洛特林(Lothering)北邊/東北邊。可能是有人帶了那本書去犀督崙,結果掉在地底。不管是誰帶去的大概凶多吉少,因為其中一頁是在血池那邊找到的。

所以,這個鱗人到底是什麼,新的人種?實驗的人種?唯一能確定的只有他們其中有人身擁魔法能力並懂得施行血魔法。阿宅之間比較流行的理論,猜它們是古代的掠血之士(Reaver),也有可能是這幅常在峌珥斯(Dales)一帶出現的壁畫

讓我覺得更有趣的是,這本書刻意遺漏這群軍人抵達凱哈拉許後的狀況。凱哈拉許,其實蠻神秘的吧?



地底泉源 (The Wellspring)

在只有吾石記得的往昔,在最深的洞穴中曾有一個泰閣,由一位睿智的老國王統治。吾石為泰閣提供豐衣足食,歌礦如水一般從地面湧出,金礦與寶石像蘑菇一樣自石壁上長出,人們無有所缺。

某天,當老國王返回吾石身邊,將他的王座留給兩個兒子相互爭奪,父親並未指定繼承人,他們各自尋找方法以爭取議庭(Assembly)的支持。

第一個兒子千里迢迢穿過深路,多個泰閣結盟,帶回他國應允的善意與未來的友誼返鄉。但是議庭對空虛的字詞和諾言不以為然,他們拒絕讓他成為繼承人。

第二個兒子開採大地以獲得更多財富,他將採收的每一塊歌礦、每一塊金子獻給泰閣,然而議庭慣於繁榮富裕,對此不以為然。於是第二個兒子在吾石中越挖越深,直到穿破了另一邊並找到了天空。他將此地收為自己的泰閣,因此議庭舉其為王。

可是,議庭卻要他為泰閣帶回更多財寶,新的國王在無盡的礦坑中往下爬,直至他抵達了天空,即使竭盡全力,他無法將天空拉起,也無法用他的礦鎬將天空敲成碎片。新王開墾越來越多大地,試著挖出一條路以抵達天空。最終,他的泰閣底下失去太多土地,整個王國崩垮並墜落至遙遠的地底又進到了天空之中。

再也沒有任何人看過新的國王、議庭,以及那個泰閣。

——〈占取天空的國王〉,來自《只有豬兔才能聽見的歌曲》,至尊埃布里安著作


原文 & 備註:

此為地標文典。記得最上面的文章封面圖片嗎?最底下確實是「天空」...或是很濃的霧🤡

記得我當年第一次看到這個文典很是震驚,矮人對「墜入天空」的恐懼是從這裡開始的嗎?

沒什麼證據但我有幾個...思考方向:

  • 只看字面,我大概會覺得這是一篇描述矮人想要進入幽境的故事。

  • 或許真的曾經有一個國王挖到了「地表」、看到了「天空」,在那個年代沒有法幕(Veil),魔法與現實並行,魔法卻是矮人無法獲得的「財寶」。

  • 我在精靈神那篇有翻到一條「獻給埃爾葛南之歌」,裡面就有提到某個"usurper",又提到大地的地震對精靈的城市造成了損害。

  • 假如如我所想,這其實是在形容矮人與精靈第一次接觸與衝突,那這個極為扭曲的故事發生的時間點大約落在-4600A。至於後來發生的事情,精靈的伊我奴力斯(Evanuris),特別是埃爾葛南(Elgar'nan)和彌紹,可能對泰坦和矮人進行屠殺、奴役、篡改記憶等等的細節就...等DA4?

但想這些沒辦法解釋為什麼我們會在地底——或說,泰坦其中一顆心臟的附近——看到一片「天空」耶🤔

(會說其中一顆,是因為和守護者的最後一戰之前,能看到那顆類似心臟的東西切斷了連接歌礦的枝脈,才變身近似石祟,打敗守護者之後那顆心臟也碎裂了,沃妲將其稱之為"an echo",硬要解釋或許也能說是...仍在驅動著大地的記憶結晶?越講越象徵化了,最好先停止🤣)



沃妲的筆記 (Valta's Notes)

自己取名,沒有這個標題的文典。下面翻譯三張出自沃妲之手的筆記,很明顯是沃妲想要交給判官的紀錄。

守護者 (The Guardian)

喬瑟芬(Josephine)在她辦公桌一疊文件中找到一張被塞進去的手寫記事,並馬上將其轉交給判官。那張記事明顯是由石銘員沃妲寫下,但審判軍團的大使卻無法解釋為什麼那張紙會出現在昊蒼之城中。

我不太記得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姓氏]判官為了阻止地震而戰,我們一同穿越我所見過最美麗的地方。此處竟是造成一切災難的源頭,這點始終讓我感到困惑,至今依舊如此。

當我們趕往那顆龐大的圓體時,每邁出一步,我都能感受到瑞恩(Renn)已然不在。粗壯的歌礦礦脈開始了有生命的脈動,它們的力量湧入了圓體,有什麼東西從中冒出,一個自吾石中長成的高大生物站起身想阻止我們。是守護者,它放出了攻擊,接著我陷入溫暖光芒的懷抱。

我以為我就要回到吾石身邊了。或許就是那麼回事。

當我在至福中醒來,光芒散去,守護者已被消滅,判官獲得了勝利,我卻無法感到任何喜悅。守護者前來守護泰坦——守護吾石遭到削弱。它曾經試圖殺死判官,但對我而言,它帶來的卻是盛禮。

我希望自己能善加利用——或許有一天能夠明白為什麼我被選中。

泰坦 (Titans)

哈瑞特(Harritt)在昊蒼之城的地下冶煉室(Undercroft)找到了奇怪的東西:一張從石銘員沃妲個人的日記本中撕下來的手寫記事。

泰坦真的存在。找到那些古文本的時候我就知道了。瑞恩對我讀到的文字嗤之以鼻。即使那種真相對我來說順理成章,也難怪他會有那種反應,畢竟我們大部分的歷史已經遺失,史實之牆(Wall of Memories)也只能追溯到一定的過往。

我們一族肯定還有更多故事,而我終於找到了其中失落的一章。

難以言辭形容泰坦有多麼宏偉,我所遇到的那一位身形猶如巨壑,你只能看到其中一角。我對自己在它的體內徘徊多久毫無所知。曾經聽說過在地表有龍和巨人的故事,然而有關它們的形容卻完全比不上泰坦的大小。

它的血液現今流淌我身,它的歌曲填補了我們歷史的缺口。當我閉上雙眼,瞥見過往的世界,在一切劇變與矮人一族一分為二之前。某種東西導致了泰坦的隕落,我等一族的命運亦隨之江河日下。泰坦想要讓我知道。不,甚至更進一步,它希望我能理解。它的歌聲中帶有一種孤獨。

夏布裏托 (Sha-Brytol)

今天早上,在送達昊蒼之城的商業信件中,發現其中有一張從石銘員沃妲個人的日記本中撕下來的手寫記事。審判軍團的信差卻無法記起為什麼那張紙會出現她的手中。

瑞恩的兇手們躲藏在陰影中,在安全的距離之外觀察著我。夏布裏托看到泰坦賜予我塑石的能力,我比他們更為強大。他們對我既是恐懼又感到愛戴,知道我是他們守護的泰坦的一部分,但他們卻不了解我根本不需要他們的保護。它也從不需要。

不管這些矮人的身份曾經為何,無論出於什麼理由讓他們留在此處,他們現在漫無目的。

現在的我不再需要睡眠,但有時我會停下傾聽。昨天,或是一個小時以前?我意識到其中一個夏布裏托靠近得足以留下一份禮物:一套他們的盔甲。難不成他們認為我會穿上?會領導他們?他們的贈禮只會讓我想起自己親手讓逝去的友人回到吾石身邊。我把那套盔甲留在原地。

明天、不對,就剛才而已,我進入他們其中一個塔樓。我感覺到他們在我靠近時急速逃離,認為我是來摧毀他們,但我不需要靠近就能做到。我只是對他們生活的方式感到好奇,他們有生活可言嗎?這座塔樓中毫無解答,安靜且空曠,讓我想起對地表人神廟的描述。這些塔樓是廟宇嗎?或是要塞,或許兩者皆是。

只有其中一個空間讓我起了興趣:帶有圓頂的圓形庭院,正中央是一池泰坦的血液,無人使用的盔甲整齊地圍繞著血池。這是夏布裏托前來埋入他們金屬外皮的地方嗎?究竟是哪個鐵匠能打造出這種盔甲,又從何而來?我失落的手足們在隱瞞著什麼,他們在某個地方還有一個泰閣。

我對夏布裏托的城鎮毫無興趣,但另一個人或許會感到好奇。


備註:

有些細節確實需要重玩才想得起來,我之前就一直懷疑,但泰坦是不是像邪龍或Corypheus那樣也有轉移心智的能力?這個沃妲還是以前的沃妲嗎?肯定不是,不完全是。

沃妲是我很喜歡的角色,希望她以後會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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