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8-11

曠日廢時:玩Dragon Age系列(2.1)

前言與警告:

有關最近玩Dragon Age系列的瑣碎/崩潰心得,一點點Origins,一點點DA2,和很多很多很多的Inquisition。粗口有,劇透有。一邊玩一邊寫,所以看到文中前後態度改變也是正常的,因為,我,就改變心意了XD 以及我缺乏組織架構是廢柴地跳段寫的
*中文差經常詞窮所以偶爾中英交雜,原諒我。
*到文末玩過的只有DAO、DA2(+The Exiled Prince)、DAI(+Jaws of Hakkon),還有好幾個DLC沒玩,可能以後慢慢補。
*有反白即等於「我覺得你要自己玩才會比較有感覺」的細節劇透,不代表平常行文沒有劇透,只是平常行文比較…籠統。
*敝人對Iron Bull這個角色的愛可能會不小心溢出來,小心地滑。
*我玩英文版,裡面用的是我自己翻譯的名詞,與民間漢化版可能相差甚遠,我盡量附原文。




The Dance of the Lions

冬宮舞會對我來說是這個遊戲中最難的關卡,可能是一開始大量政治對談讓我無法進入狀況,或是這遊戲真的很針對核心玩家,我沒看過The Masked Empire所以搞不清楚人物之間的情恨鳩葛…但判官也不應該知道那些細節(除了誰和誰有一腿之外,你的顧問一點都幫不上忙)

簡單說,龍紀元Orlais王位之亂這件事的中心人物有三位:女王Celene、精靈大使Briala、大公爵Gaspard de Chalons;女王的父親和大公的母親是統治Orlais的Valmont家族的王子和公主,上一任國王Florian在死前未留下子嗣,身為Valmont家族長孫的Gaspard理當繼承王位,但在政治遊戲中輸給Celene,宮廷將票投給Celene,Celene坐上王位,Gaspard則成為Orlais軍事領袖和貴族騎士(Chevaliers)的第一人。

Celene治國二十年間(約9:20到9:41審判團重新問世),Gaspard未曾遺忘他可能成為國王,當Celene難以掌控精靈動亂(Briala為首領)和法師革命問題之時,不滿已久的Gaspard遂挑戰Celene,王國陷入兩方政治與武力之爭戰,中間有Briala對兩方討好計算。

女爵Florianne(Gaspard的妹妹)作為中間人,幫助Celene在冬宮(Winter Palace/Halamshiral)舉辦一場舞會兼協調會,所有重要的王公貴族皆會到場,而The Elder One的刺客潛藏其中。審判團動用外交力量從Gaspard那邊得到前往舞會的邀請函,欲阻止Orlais的統治者落入The Elder One魔爪……然後不知怎麼著就變成了判官要決定爭奪王位的三人誰死誰活。

想想,判官竟然可以挑Orlais未來的君王。
Rad.

將這幾人簡化到最簡,Celene能做出的最佳貢獻會是長遠的教育與文化保存(她已經創辦了Orlais學院,並且允許精靈入學),Briala附在Celene或Gaspard身邊能提升精靈在Orlais的地位,判官能得到Orlais精靈地下集團的情報與幫助,Gaspard…Orlais會得到一個更為果決的統治者,判官可以得到他的友誼、他的兵力、他的面具。


好啦不管選誰他們都會送你面具。

所以這真的是看判官重視什麼。
另一方面來說,想讓某人上位,必定要將其他人推下去,是推下一個階梯或推下一個懸崖,就看判官在舞會中收集到多少可以拿來勒索的資訊和證據,還要看這些王公貴族夠不夠喜歡你、夠不夠相信你。你要秘密潛進冬宮不開放的區域調查,同時不能讓太多人注意到你離開會場──時間壓力、繁雜的訊息、一堆不顯眼但又必須找到的隱藏物品,這就是冬宮難的地方,簡直要人心臟病發你知道廚房那尊halla雕像有多難撿嗎嗎嗎嗎我撿到快哭出來,但冬宮協調會在DA歷史中無疑會留下一筆痕跡,當然也會影響到審判團的未來(和遊戲結局)。

我喜歡Gaspard,不過是因為不太健康也不太正確的個人理由,比較可以擺上檯面講的,大概是他乾脆又爽朗?(以一個Orlais貴族來說)

Gaspard登基後來信


但我知道Gaspard是個好戰的人(也是個糟糕的人)他上位之後判官首先要擔心Orlais和Ferelden的衝突,Nevarra和Tevinter之後可能也會遭受衝擊判官應該要多找Gaspard出去散心打獵…或做其他事情,但那就是Inquisition結局之後的事了。

另一點需要考慮的,Gaspard年紀其實已經很大了,他出生於8:74,到冬宮協調會時他已經66、67歲了,他和去世的妻子似乎沒有誕下子嗣,雖然看起來很硬朗也神智清楚,如果哪天不小心「病死」了,Orlais會再度陷入王位爭奪風暴之中(且難說會有像Gaspard和Celene那樣的能人),審判團也會失去舊有的支持。但就是說Gaspard也只是那種適合在戰亂時代站在頂端的國王而已。

如果你是愛好和平的人,又想提升精靈的地位,那就…想辦法拯救Celene,讓她和Briala和好,並且拿到近滿分的宮廷認同度,那大概是最好的結局,至少目前看起來是最好的。

我一開始是不知道Celene和Briala除了有過一腿,和Celene為了保臉拿Briala當代罪羔羊之外,兩人之間還有什麼歷史,直到我吞了The Masked Empire的雷。

在遊戲中看似判官可以藉由Celene珍藏的一個精靈墜鍊匣讓兩人破鏡重圓,但真的可以嗎?我不認為她們兩個之間可以用愛圓過去。Celene對Briala做過的事在宮廷遊戲之中也能被列做冷酷殘忍,對Briala來講則是血海深仇。或許WE&WH任務結尾,Briala與Celene之間和平的樣貌只是一個假象,或許Briala妥協了,對精靈最好的,是她藏起對Celene的恨,她以精靈之身成為貴族,繼而造福精靈。

自己這樣寫一寫突然覺得還是勒索Gaspard讓他聽從Briala比較好(不)
讓Briala操縱Gaspard是一個非常非常壞的主意,Gaspard不是那種可以讓人騎在他頭上的人。

Update: OK我剛剛才發現Gaspard的亡妻是Calienne de Ghislain,她的父親是公爵Bastien de Ghislain,這樣子就是說…Vivienne是Gaspard的岳父的情婦,DAMN. 後來發現在第一次去Ghislain大宅找Vivienne時就有個貴族提到這件事ugh我的記憶力順便說,Gaspard的老婆Calienne有夠毒辣,雖然之後不小心玩輸人斷送性命,但她為了老公做出的事情還是,Wow, wow, 簡直是馬克白夫人。

Update: Damn if you played as a girl Gaspard totally flirted with you. (if you chose the right option)

我自己玩過的:
1. Celene獨統王國,Gaspard被處決,Briala流放
2. 三人宣布停戰
3. Gaspard獨統王國,Celene遭暗殺,Briala被處決
4. Celene與Briala和好,Gaspard被處決

我認為忠心於Celene的Gaspard是最好的組合,無奈這兩人也是血海深仇的,經過內戰後更是一山不容二虎。在Celene統治的情況下,Gaspard要活只有停戰或被流放兩種選擇,不過就像前面說的,他們無法容下對方的存在,允許一方活著只是給其捲土重來的機會,Orlais說不定又內亂。


└ Racism in Orlais
冬宮許多仕紳淑女對判官的出身和種族充滿惡意,一進場就會有人大聲批評。簡單翻譯下進場這一段讓各位看官理解Orlais的歧視究竟有多嚴重。

用人類:
A 一個從Free Marches來的?老天肯定是在開玩笑!
B 好像是Trevelyan家的
A 喔
宮廷認同度+5 (起始是40)(人類法師的話-10,不過法師到處都被討厭所以也沒什麼好意外的…)
(Orlais貴族很自戀,他們覺得Orlais最好Orlais最棒棒,但他們特別討厭Free Marches和Ferelden,前者是一片混亂,後者是一群養狗的俗氣鄉巴佬)

用矮人:
A 那就是判官嗎?
B 別白癡了,Andraste的使者怎麼會是個矮人?
A 可能就是個僕人吧
宮廷認同度-10

用精靈:
A 那就是判官嗎?
B 一個野精靈(Elf savage)?老天爺!(我想野精靈是指山谷精靈…?)
A 這是Gaspard在開玩笑吧
戒指不見的貴族小姐:那邊的小兔子!你有沒有看到一個戒指?(對精靈尖耳朵的稱呼,我猜和在Ferelden叫精靈Knife-Ear一樣羞辱人…?)
宮廷認同度-10

用庫納利人:
A 那是判官嗎?
B 一頭牛?不可能!
C 那才不是判官,那是哪家的寵物
戒指不見的貴族小姐:(很大聲,講話很慢,就像跟外國人講話)那邊那個等等!不管你叫什麼,你有看到一個戒指嗎?
宮廷認同度-15 (遊戲好心提點:庫納利人在Orlais貴族眼中只比黑爪族中的Ogre好一點)

Orlais貴族真是爛透了……(躺)看到庫納利人那段我有點想找床上的枕頭打架
公平點說還是有一些Orlais貴族會客客氣氣對應其他種族、其他國家的人,但與其說他們並未同流合汙,不如說他們比較聰明,有比用鼻孔看人更重要的事得關注吧。

不管選Celene或Gaspard,我認為支持Briala和精靈權益是很重要的事,就算天空破洞,地上還不時會有黑爪族跑出來閒晃,但從第二次聖戰(2nd Exalted March, 2:9-20; Chantry與Orlais攻打,或說屠殺,Dales一帶的精靈)之後,精靈遭人類踐踏長達七百多年,如果成見最深的Orlais不改善,只會繼續加深無謂的種族間隙和仇恨。精靈不是弱小或無力抵抗人類,經過多年滲透人類社會,他們早已掌握底層脈絡,但一時的報復僅會帶來更多戰爭,如果Briala玩弄情報與權術能讓兩方多少達到平衡狀態,那麼就讓她玩吧。


└ Michel de Chevin
DA系列有個固定的金髮帥哥規律,一代有Alistair,二代有Anders,三代有Cullen,我不禁想遊戲發展期間究竟有沒有「Michel是判官的同伴之一」這個idea呢?我對Michel的認識就是遊戲中一個小小的任務,和我從維基裡讀到的一點點資訊。Michel是The Masked Empire裡面一個重要的角色,他與Celene和Gaspard的糾葛、他的出身與自我認同,隨便讀起來就覺得頗為有趣,或許他可以成為四代的定番金髮帥哥,玩過宮廷遊戲、城府深、有點壞掉的金髮帥哥。



咳。
實際上Michel和WE&WH任務沒什麼關係,他是Celene的一位故交,在審判團以前捲入Gaspard和Celene的鬥爭中,後來被剝奪Chevalier的身分。他可以被徵召進審判團,之後你也可以選擇是否要讓他和Orlais宮廷要人保持關係。





Cole, Spirit or Human?

在Here Lies the Abyss之後,Cole唯恐自己會被法術束縛、操控,你最終必須決定他成為一個更貼近人,或是更接近他本質的特異存在(Subjected to His Will)。

(我並不喜歡這種「判官決定一切事情,包括同伴的命運」的設定,好像同伴們沒有自主意識,我寧願經過一系列的選項從旁輔導、吹耳邊風,從而同伴自發做主,達到我想要的結果。)

因為靈魂扭曲的下場總是很糟糕,Solas認為Cole應該維持靈魂之身,專注他來到人世助人之目的;養父Varric則認為Cole既然已經來到人世,就應該試著以人的身分成長。兩邊我都選過,身為一個三次元的人形馬鈴薯,我較為屬意Cole試著成為人類這個選項,但同時我也能理解,以Thedas的…靈魂壞掉比例的統計上來說,讓Cole像人類一樣擁有七情六慾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DA的設定是每種高等靈魂/邪靈是為一種特定目的而生,比如智慧靈魂、愛情靈魂、正義靈魂、絕望惡魔、噩夢惡魔等等,Cole也是懷有某種目標的靈魂,這些高等靈魂儘管擁有某些基本的人類價值觀,但對他們來說,他們本身的目標是最重要、最優先的,他們會盡可能去達到目標,無論手段簡單或複雜。

靈魂/邪靈與人的結合有兩種辦法,一是透過儀式、魔法,二是人自願與之結合。而Cole是憑著自己的意志與力量化作具有實體的人形,不借任何外力,這在DA世界裡是很奇怪的一件事,Cole是一個複雜又特別的存在(推測Cole是個非常古老的靈魂,可能有一千歲,但實際變成人形應該只有幾年而已),沒有人能確定他到底是什麼,只有Cole自己的情感和未來是這個兩難選擇的考量點,而不管選哪一個都各有好壞。

如果你把Cole和Vivienne擺在隊伍裡夠長的時間,他們有可能會開始討論Vivienne討厭靈魂的原因,Cole會透露他目前無法回到虛境中。這是否代表了自從Cole選擇成為人型、成為另一個人的那一刻,他的本質就改變了,所以才無法回到虛境中呢?

Solas對靈魂、虛境一類的主題十分熱衷,DAI遊戲一開始與Solas對談,講一講會講到靈魂的「人格」問題,Solas基本上認為靈魂也具有意志、個性、喜好、記憶等與人相同的特徵。但Solas不會輕易相信靈魂可以成為人這種事,人與靈魂就是有所區別,靈魂應該依靈魂的方式存在、與世界互動,不應去扭曲其本質。(寫一寫突然覺得Solas其實比他想像中更接近Qun的哲學呢XD)如果Cole回歸靈魂樣貌,他與清醒世界的連結會變得淡薄,他能聽到更多人的痛苦,幫助更多的人。

如果選擇讓Cole成為靈魂,他會因為當初來到人世的記憶太過痛苦,而強迫自己淡忘他繼承的身分,等於割捨了他部份的人格。試想他會不會因為痛苦而逐漸忘記Rhys和Evangeline?試想他會不會因為痛苦就讓自己遺忘Varric和Solas?無牽無掛又孤獨的Cole會變得如何我完全不能想像(Cole是相當熱情的一個靈魂,要不是長得很emo又講奇怪的話,有時有點像愛管閒事、問一些讓人尷尬的問題的隔壁大媽),或許他能成長得無欲無痛,最終返回虛境之中…或許。

繼續講Solas,在某段時間點去與Solas對談,他會問判官究竟打算怎麼利用手上的力量,若回答他”I’ll restore what was.”會得到他正向的承認,反之回「大家應該向前看」之類的答案則會遭到譴責。我認為Solas其實是守舊且主觀的,並且他會讓先入為主的印象主宰他的思緒與行為(附註中再述),所以是否把一個新的東西擺在他面前,他亦會用舊有的觀念去解讀並決定該怎麼處理,而不思考新的可能、新的出路?

…講這些有一部分是我想弄濁Solas在遊戲中所謂的「虛境學術權威」身分,證明他不總是對的、他不總是知道所有事情(雖然他表現得像個萬事通,但他真的不是),也有一部分是我想相信Cole是特別的,如果Cole做為人,即使有危險性,即使他失去讓人遺忘的能力,他在審判團能有個歸屬,有關心他的朋友,如此他不會忘記自我,也不會因孤獨痛苦而發狂。

說來說去,我就是比較人類本位一點。

我一直以為無論如何Cole都會原諒/放下當初殺死他的聖堂騎士,但我某天無聊著把YouTube上五個半小時的隊員鬥嘴音檔當podcast聽,聽著聽著突然Blackwall問Cole殺死那個聖堂騎士後是否感覺好一點了,我當下一驚,什麼,原來Cole是可以被硬化的嗎?是要怎麼達到,都不和他講話、把他一人留在陰暗的酒館角落,然後讓他跟著Varric的指示?

P. S. 種族有點多所以可能有點混亂,雖然我想讀者都能理解,當作我自己鑽牛角尖吧。這一段所用的「人」泛指所有在Thedas上的智人種族──這樣可能會掀起更多論戰,如Cole既生來助人,何以不幫助與審判團為敵的人,敵人也是人呀?我自己的解釋是Cole儘管思考單純,他的目標很清楚:打倒造成多數人苦痛的The Elder One,跟在審判團身邊是最快的捷徑,再說一群自以為優越的魔法渾蛋、會到處汙染環境的醜聖堂騎士,和大致上善解人意但不得不砍倒一些人的判官…實在太好選了。通常Cole只會看著敵人屍體淡淡說一句「這個人選錯邊了。」──我跑題了對吧?歹勢XDDD

P.S. 說Solas守舊只是個相對的說法,在他的年代(咳,玩過結局的就知道)說不定他才是極左派的人物。至於說Solas是個先入為主的人,是基於我玩了五輪的觀察。隊伍中不知道多少人被他事後道歉我之前不該把你想成那樣不該把你說成那樣blah, blah

P.S. 想知道Cole是哪種靈魂,目前我確定的有兩種辦法:1. 在Crestwood時第一次進入舊村莊時帶Cole去見Command,並選擇讓Cole發表意見 2. 出去逛街的時候帶著Cass和Cole,他們有可能會聊到這件事。

再多說一點有關Cole的事情。
Cole在天城中大概是最有趣的同伴,不只會講許多沒頭沒尾的啞謎(通常與同伴有關,或是一些彩蛋),他還會到處在天城裡面行竊,如果能找出他行竊的目的,會增加很多好感度。我覺得這多少說明了他的個性,大多數時候人們懼怕他,他為了別人著想,只能讓與他接觸過的人忘記他的存在,但他是喜歡被人承認的。

電影劇透大王Cole


有些電影太老年輕人根本不知道好嗎XD


如果判官談戀愛他也會說點什麼。
說真的,如果你想知道同伴的內心世界,萬萬記得把Cole一起帶出去。


Who be the Divine? Cassandra, Leliana, or Vivienne?

在審判團基本上拯救世界之後,一片混亂的南方Thedas政局顯然認為一個小小的、成立沒多久的審判團可以決定誰當聖宗,也就是南方Thedas的宗教領袖,剛好,候選人還是三個和審判團有關係的女性,其中兩個還是建立審判團的梁柱勒(雖然DAI的政社取向讓我得以動用外交官向外推銷其中某個候選人,事後想想在所有國家都巴結審判團的情況下,審判團動用關係讓自己人上位,還,蠻,矮油的,也不是沒有其他人在競爭。)

第一次我糊里糊塗玩誰都沒支持到(Cassandra當選),第二次明目昭彰地支持了中庸派的Cassandra──雖說第一次是糊里糊塗玩,我還是有認真在看三個候選人的理念,選聖宗的重點最主要是看他們會如何處理聖堂騎士和法師之間的衝突、教會壞掉的體系,想回到舊制的法師塔擁護者Vivienne直接被我判出局。

身為前代聖宗身旁左右手的Leliana和Cassandra看來是比較適合的人選, 兩方各有看法,Cassandra沿用舊有體系,將聖堂騎士獵魔的首要任務轉向他處、教會的奢侈浪費移至民間等想法看來是過度理想,但Cassandra的直率毅力和慈悲本性,讓我覺得她的出發點是可信的。雖然她實在不懂得如何和Orlais地區的貴族玩宮廷遊戲,可能會處處碰壁,但有審判團的支持應該還可以…吧?(並且,Cassandra的任務線和靜人有很大的關係,我相信如果判官和她關係夠好,能說服她在上位之後繼續鑽研靜人的問題,也算是彌補過去法師塔制度的殘酷,能力較差的法師也不用總是擔心自己被邪靈附身)

Leliana是千面人,也是個頂尖間諜,相較Cassandra她更擅長與貴族周旋,但Leliana簡單說是個經歷複雜、心性扭曲的人,就算我喜歡她那番有關教會多元包容平等的說法,但她的做法過度激烈,如若在上位受到反抗,我不知道她的暴衝刺客作風會讓她怎麼處事,想來就覺得有點可怕…在我眼中她比較適合當顧問,不適合當領導者。當然,就只是個人看法,我知道軟化過的Leliana結局看起來非常不錯,不過也就只是看起來。

Update: 玩過多輪以後,我對Vivienne有點改觀(我對選擇她當聖宗的那些神官也有點改觀,選個法師當聖宗不是自掌好幾百年的嘴嗎…)確實她是個野心勃勃、牙尖嘴利、無所不用其極的女人(如果不是刻意傷人,Vivienne講話其實頗爆笑的,就看你吃不吃她那種嘲諷的擦邊球笑話),她加入審判團也是別有目的(想想一個過去被當作娛樂的法師塔學徒,藉著成為貴族的情婦一路攀爬至Orlais宮廷,一度做為女王的魔法顧問,在過去法師被打壓的狀況下,她得建起多少道牆才能不讓自己被打倒?),但幾趟路下來,我幾度見到她柔軟的一面,也幾度見到她對自我嚴苛的一面。

我仍舊不認為她會是個完美的上位者,畢竟並非所有人都能達到她的超高標準,也並非所有人都能正確傳達、理解她的邏輯觀念。但我不禁覺得,或許在聖堂騎士和法師尚未動亂以前,她會是個完美的舊制擁護者,同時她也能保護被普羅大眾憎恨的法師,並替有能力的法師帶來更多機會、更多發展空間;但在審判團之後?我覺得有點遲了,如果是走法師線,聖宗Viv會和與審判團合作過、有能力自主的法師們(College of Enchanters/Bright Hand)產生強烈衝突,若是走聖堂騎士線,法師會被收服,但聖堂騎士拒絕聽從一個法師聖宗的命令。不管怎樣,我猜法師塔和聖堂騎士的衝突在下一代就不會那麼強烈了,因為這代兩方的變數太多,他們大概也不會出現太多,至少不會再論及政治層面(一起打怪練功還是可以的)。

Update: 咳寫Cassandra那邊的時候我好像才剛玩第一輪所以沒太了解附身的五四三,附身的根本原因在於人有所求,所以靈魂或邪靈應其所求,不管人是否真心或靈魂/邪靈真有能力遇其所求,所以只要與虛境有連結,儘管只是一絲一毫,就有可能被附身(附身還有分不同形式,就別講太複雜了)法師與虛境連結最多,他們的法力就來自虛境,他們的七情六慾對想要闖入人世的邪靈來說等同黑暗中的燈塔,把法師弄成靜人是掐掉他們的情緒和大部分的慾望,不是說靜人就不會被邪靈附身,只是大大降低邪靈對他們的興趣。(遊戲中角色的說法是斷絕法師與虛境的連結,靜人就不會作夢也不行施法,但實際上連結還在,靜人能被附身見Asunder和DAI中Oculara這條codex。所以是否同理矮人也能被附身呢…?)


大教堂中聖宗的王座(Sunburst Throne)維基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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